“晕了”
绪桃到像是死鱼一样瘫倒在地上的人,才蓦地收起了笑容。
“你,是人都会痛吧,谁也没有比谁高贵什么。”
她在不太明亮的房间里面显得越发圆润漆黑的眼睛着旁边的因为坠楼而支离破碎的尸体,倘若这个孩子还活着,也不过就是刚上初中的年纪,“既然他们是人,就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不仅能走出学校,还迟早要他们学会做人。”
它说的当然不是这个,这个学校里危险的东西怎么可能只是这些畜牲呢
厉鬼鼻腔里面发出了一声轻哼,脸上斑驳的血迹却似乎淡了不少。
他虽然不喜欢这些外来者,但是见地上的一摊人,心里的戾气却莫名抚平了不少。
“小心头发。”
现下唯一见到的鬼又躺回了病床上,不再张口,却双目放空,血液混合着脑浆像开了花一样从脑后蔓延了开来。
这是他最后死去的样子,似乎也没有了怨恨,脸上只残留了一些半明半昧的解脱。
绪桃也翻身跳下来病床,朝着“昏死”
过去的木教授走去。
“您没事吧”
她压着眼角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意,嘴里说话的声音柔和,却毫不客气地伸出脚,用脚尖如同锥子一样,在老男人柔软的小肚腩上面狠狠地碾压了起来。
给学生发的鞋子没必要质量多好,反正即使磨破了脚或者把鞋子穿烂了,这群死孩子们也不敢反抗。
鞋尖冷硬的像铁一样,原本还在闭着眼睛装晕的木教授被压得浑身一个哆嗦,忍不住便死死抱住她的脚腕挣扎起来。
大抵没有经历过生活毒打的人承受力都特别脆弱吧。
听到了两声哀嚎,绪桃才猛地收回了脚,整个脚背从他的双层下巴上横踢了过去,让人疼的吸了一口冷气,倒是没有了声音。
绪桃这才蹲了下来,不嫌弃地掰了他的皮鞋,拽下袜子,掐着下巴塞进了木易“教授”
的嘴里。
“叫兽”
不叫了,绪桃才抽取桌子上的湿巾纸,不紧不慢地细细擦起手来。
虽然办公室的主人对那些教官们早有交代,说不好外面的人还会以为屋里是在玩什么情趣,但是闹出太大的动静总归不好。
“教授刚刚不是说帮人家治病吗我在床上等着你好久哟,你怎么反到自己躺在地上了呢”
绪桃把湿巾扔进了纸篓里,抬手撩了撩头发。
她长得好,这个动作真的算的上是风情万种,只是刚刚进门时色o眯o眯的男人却露出了比刚刚更加惊恐的神色。
木教授过绪桃的资料,知道这个女生从小性格毫无主见,仿佛是家长的提线木偶。
这种乡下重男轻女甚至会把同性恋当成病的乡下妞最好掌控,所以才刚刚入学的第一天,他就迫不及待地把人叫来了诊疗室来好好“把玩一下”
。
“唔唔唔唔”
起来人倒确实是唯唯诺诺,只是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她却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起来成熟了许多,完全不像是十六七岁的样子。
眉眼之间都是艳丽,眼角却勾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森。
仿佛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艳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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