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感冒。”
吴佟的声音很兴奋,他轻笑,道:“严不严重?我一会儿给你买药。
“哦对了,晚上的庆功宴,来不来?”
余怀生将口中的药片嚼碎,苦涩泛在嘴边,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好啊,一会你给我发地址。”
“我接你吧。”
“不用,我晚上……还有点事。”
“我的演唱会,好吗?”
他小心翼翼,翘首以待。
“特别好。”
余怀生回应,衷心的夸赞,听着吴佟的笑声,他嘴边挂着淡然笑意,道:“晚上我的事情如果没有处理完,你就不用等我了。”
“没事,之后我再准备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庆功宴。”
“吴佟。”
余怀生突然开口。
“我在呢。”
“不要等我了。”
他强调了一遍。
“如果你实在赶不到的话,也没事。”
吴佟没有察觉到这隔着听筒的哭颤,余怀生挂断了电话。
那天余怀生回到家,他收拾自己的行李,恍然如昨日,却是不一样的心情。
他的东西很少,关于吴佟的东西却很多,而余怀生只是收拾好了自己的衣物。
那本泛黄边角都卷了边的日记随风而动,一页一页,定格在2000年,夏。
每一篇字迹褪色的几行字下面都有或多或少新的字迹,是吴佟。
2000年,夏。
今天被人讹了,和小土狗一样的人,有点黑。
我记住他了。
吴佟:怎么这么早就开始惦记我了?
2000年,秋。
送给吴佟了把吉他,他说歌要写给喜欢的人。
我有点好奇,但是又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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