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轻喃在耳边响起。
“嗯。”
我应了一声,顿时怔住。
这个声音,是。
。
。
诺言在叫我?我急忙抬起头,对上他那双幽深此刻却笼罩着一丝迷茫的眼瞳,我的心一时狂跳。
“诺言,你醒了?你真的醒了?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用力抓住他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生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不见。
他抬眼环视四周,慢慢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那一层迷茫在渐渐散去。
我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眼巴巴地瞅着他,好像慢动作回放一般,只见他屈指,有些费力地替我拭去挂在眼角的泪珠,轻微地挑了挑唇角,“傻瓜,我没死呢,你哭什么。
。
。”
我嘴巴一扁,嚎啕大哭起来。
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那么能哭,震耳欲聋的,直器到初醒的周诺言呼吸困难,几乎又要晕过去我才稍稍消停。
哭声惊动了附近的医生护士跑进来围观,随后赶到的郭奕心有余悸地跟我嘀咕:“姑奶奶,刚才走到门口听见你那哭法,我还以为诺言他。
。
。
当医生这么多年,最惊悚的就是今天了!”
等主治医生给诺言做完检查,我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当着那么多个护士的面,搂着他又哭又笑,还拼命吻他,惹得在场的人忍俊不禁的同时,又慌不择路地跑出去回避。
周诺言没力气回应,只是虚弱地苦笑,“哭得跟花猫似的。
。
。”
那天之后,周诺言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我几乎三分之二的时间守在病房里。
蒋恩爱出现过一次,告诉我她将要辞职,带母亲回b市就医。
我心平气和地问她是否要见诺言一面,说来也怪,诺言这次安然渡过危险,让我在对待很多人与事上变得宽容,以前张牙舞爪和睚蚍必报的脾气收敛了不少。
事已至此,我对她不可能有半点好感,也谈不上多大憎恨。
但她拒绝了,这个女人不是不骄傲,如果她的爱最终两情相悦,那么她的爱情也值得颂扬,只可惜她将感情寄放在不对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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