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馨急忙捂住自己的胸前。
袁瀚拾起地上的外套,搭在肩上,认真道:”
你就像是正午的白杨,你活了二十五年,所受到的最大伤害,也只不过是午后阳光的晒伤。
“
阮馨的瞳子闪亮开来:“你多教我一些好么?”
袁瀚已走至门口:“我累了,回家休息,房间订到明天中午,你在这里安安静静地画。”
望着那优雅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阮馨有一股冲出去抱住他的冲动。
窗外,已然泛起浅蓝色的晨雾,一阵凉风顺着窗帘,吹在她的撒开的头发上,凉飕飕的锁骨上。
她在暗红的卧室中无法入眠,猩红的一切,像是少女的初夜似的,她心猿意马着,终于入了梦,梦中,她和沈铭坐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窗外是暴风骤雨,豆大的雨滴落在店里透明的玻璃窗上,梦中的咖啡,又浓又苦,而且是凉的。
沈明用优雅的大手玩转着银质的小勺子,抬起头来,却是袁瀚。
梦中袁瀚满眼的怜悯:“外面的雨那么大,你回不了家了。”
阮馨猛睁开眼,窗外果然是大风大雨,窗帘被刮得飞扑到了天花板上。
阮馨急忙摸出手机看一眼屏幕,已是中午11:31,离她向沈铭交稿的时间已迟了半小时。
将画仔细地包好,冒雨冲出去。
坐在咖啡馆的窗边,望着在风雨中挣扎的行人。
沈明一直没有出现。
不是因为他拒绝帮助她。
插画的费用早已打入她的账户。
可是,沈铭真的不见了。
同时,周一就像是一阵沙漠里的风,来了,就劈头盖脸。
作者有话要说:
☆、
一夜风雨之后,一大早,交通便拥塞得像个露水的圆铁桶。
在雨中,三辆公交都人满而未停。
饥肠辘辘地跟着一群同一写字楼、岁数相仿的年轻人挤到电梯口,电梯处排了一条长龙似的队伍,阮馨在等电梯的过程中,一次次看手机时间,在电梯上第二波人的时候,终于知道,迟到已成定势。
公司四十多岁的女同事照旧在她打招呼的时候轻蔑一笑,arron见了她依旧大呼小叫:“就你拽啊?你刚来公司的时候敢迟到么!”
下午,忽然就艳阳高照,组长王建也满脸艳阳,对阮馨柔声道:“让arron带你去咱们的项目踩盘,了解项目才能写出好文案。”
——所谓踩盘,就是去了解楼盘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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