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阮馨的大哥。”
沈铭的笑容如午后的红茶,温暖,温润。
“袁瀚。”
他微笑着回应。
原来,他叫袁瀚。
两个高大英俊的男子握手的时候,其中有一个面色煞白,隐忍不住,先是捂住口,吐了。
“你还好么?”
沈铭帮袁瀚男人捶背,对方煞白着一张脸,摆手,直起身笑笑:“没事。”
沈铭一脸关切:“胃不好吗?我以前也是。”
袁瀚懒懒地整理下自己的红坎肩,拍拍沈铭的肩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海贼王》的拇指大小人偶:“这个小玩具送令郎玩吧。
不打扰你们了,你兄妹俩好好聊。”
说完之后,便要上车。
沈铭依旧是静海,他笑说:“不打扰,一起吃晚饭把。”
袁瀚挥手:“胃不舒服,改天再叙。”
说完之后,驱车而去,沈铭连同阮馨一直站在细雨中,直到银色的车化作烟尘。
阮馨低头,发现沈铭正在掐自己的中指。
这是沈铭难过时才有的动作。
几年前,她看到过一次,那次,他将手指掐出了艳色。
棕色的咖啡屋里棕色的音乐伤感而缠绵,王菲深情吟唱,低喃轻哦:
还没好好地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
沈铭为阮馨点了咖啡冰乐,自己优雅地端一杯热牛奶,开始正题:“你的辞职信我收起来了。”
阮馨低头猛嘬冰欺凌,心道,你不是周五出差了么。
沈铭继续道:“如果你只是一时冲动,我就当这事没有发生。”
阮馨抬头,郑重地望着沈铭:“我刚来这座城市的时候,我爸不放心,让你照顾我,我毕业后,我爸怕我找不到工作,依然让你负担我,我在你的单位工作了两年,想换来老爸和你的笑容,可是,我并不擅长,对不起。”
阮馨饮下一大口咖啡,继续说:“我有我的专长,所以,不会再继续当你的负担,这本不是你该背负的。”
王菲的歌声没有因为这段独白而停下,依旧流水般缠绵,流水中飘零着晚春的花瓣,飘向远方:
有时候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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