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姐摊位剩下的两只猫,由谷麦麦带回仓库,等待出席下一次领养日。
残联登记了果子姐和刘莲芳的小孙女梦醒的情况,将会定向提供帮助。
七个猫屋全部送完,摊位上空空荡荡,裘锦程帮忙收拾卫生,王利问:“你们怎么回去,要不要我开车送?”
“不用,我们坐地铁。”
裘锦程说,“今天辛苦您了。”
“不辛苦,挺好玩的。”
王利的女儿王婕然笑着说。
“那我送果子姐回家,先走一步,拜拜。”
王利牵着女儿,向裘锦程挥手道别。
晚上十点,大悦城关门,十点半,裘锦程和庄纶踏进地铁站。
兴奋和愉悦后是翻腾的疲倦,庄纶打了个哈欠,说:“好困。”
“嗯。”
裘锦程眼睛半阖,脑袋后仰靠着车窗发呆。
“哥,你明天去夜校吗?”
庄纶问。
“我想学木头雕刻。”
裘锦程说,“明天去上精细木工的课,你来吗?”
他尾调拖得悠长,像一个细小的鱼钩,轻而易举地钓起庄纶的唇角。
“去。”
庄纶说,“我现在又困又高兴,感觉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裘锦程勉强打起精神,说:“我看到你和梦醒做游戏了。”
“她没理我,都是我在叨叨叨地烦她。”
庄纶不好意思地笑,“欣欣六岁的时候,像个皮猴,整天爬树翻墙,不像梦梦这么安静。”
“没看出来欣欣小时候顽皮。”
裘锦程说,“感觉她很乖巧。”
“装的。”
庄纶说。
庄家兄妹俩一脉相承地善于伪装,要说一根肠子通大脑,只有幺弟庄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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