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回答,白循也不着急逼问,只是为她揉捏着僵直许久又突然放松的身体。
她脑子里闪过许多的画面,有她在白府的点滴,也有金锁儿红润的笑脸,可她又想到了彩凤红肿的脸颊,颜山瘦削的脸颊,病入膏肓的灰暗神色,想到欧阳桢的翩翩白衣,岂可染尘?
许久,或许是半盏茶的时间,又或者是一刻钟,甚至更久。
终于,她嗫嚅着唇,道:“我错了,我认输,将军您想如何,便如何吧。”
她不知道的是,那一刻白循的脑子里也闪过诸多念头。
若是事已至此她还是不愿屈服,他该当如何,他手上还有什么筹码?
对了,听夏,虽然跟在白玉兰身边不好下手,可她若是还不松口,他也只能再狠狠心。
好在,在他再开口威胁她之前,她退缩了,她认输了。
白循弯下腰,将她搂入怀中。
起先,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仿佛她是一件瓷器般易碎,而后,他的力道逐渐加重,像是心爱之物失而复得一般。
直到颜执再也承受不住,小幅度地挣扎起来:“疼。”
白循这才恍如梦醒般,松开了手。
抚了抚她的脸颊,他语气是难得的温柔:“给你下的药虽然对身体没什么害处,但难免头疼,今晚先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爷带你回城。”
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颜执强逼着自己不要闪躲,见他似乎准备离开,连忙扯住他的衣袖。
白循回头,看她缩在柔软的榻间,青丝垂顺,姿态柔弱,心中一软。
“怎么了?”
“你不会去找欧阳桢的麻烦,会让他好好参加殿试的,对吗?”
白循眉头一皱,但还是耐着性子点头。
“那我的店铺?”
“管从会着手去办的,等你回京,一切都会恢复如初的。”
真的能恢复如初吗?颜执不置可否。
“我爹他的身体,是他自己的缘故,还是你?”
“爷还不屑对一个老人家下此毒手,不过是让大夫开了贵点的药草,你放心,我会给他寻最好的大夫,至于药钱你也不必担心。”
颜执这才安心地松开他的袖口,无力地躺下,用被子紧紧包裹住自己。
这下反倒是白循有几分疑惑了,她问了那么多人,就是没有问道金锁儿,可见她一副疲惫的样子,便没有再打扰她,为她捻了捻被角,便离开了。
次日清晨,颜执早早便起身了,她昨夜几乎一夜未睡,明明头昏沉的很,脑子里却各种思绪纷杂,吵的她难以入眠。
拉开房门,门口除了管从,还守着几个端着水盆毛巾的婢女,那些婢女见她开门,连忙行李。
颜执一时楞在原地,她只服侍过别人,向别人行李,倒是第一次被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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