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房间里的单引笙倾身压迫过来,正凝神注视着他。
气氛似乎有一些凝重。
杜宴礼不觉屏了屏息。
这个距离之下,他所呼吸的气体似乎也正是单引笙所呼吸的气体。
生命就以这样神奇的方式,相连在了一起。
几息宁静,注视着杜宴礼的单引笙突然调皮地一眨眼睛
“怎么样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寂静消散了,凝滞同样被打破。
空气变得轻松又诙谐。
杜宴礼还真有点意外。
他问单引笙“叫我上来有什么事”
两人都贴得这么近了,不趁机动手动脚好像有点吃亏,单引笙揽着杜宴礼的腰,啾了杜宴礼一口“没有什么事,想和你单独相处不行吗。”
杜宴礼收下了这个啾“当然可以。”
单引笙再啾杜宴礼一口“那想再亲亲你可以不可以”
杜宴礼就笑了。
他再度收下这个啾,并鼓励地反啾一口“当然也可以,不胜荣幸。”
咦
单引笙发现这时候的杜宴礼好像有点好说话。
他抓住机会,乘胜追击,给了杜宴礼许多个啾,啾啾啾啾啾
杜宴礼一开始还享受着这份热情,直到他发现单引笙一热情起来就没完,上去简直想将他脸上的每一处皮肤都给亲完。
他有点受不了了,扣住单引笙的腰,反个身,直接将人按在墙上“好了,差不多了。”
但单引笙显然没有停下的打算。
哪怕被杜宴礼按在墙上,他也热衷于继续在杜宴礼身上挠痒点火,撩拨杜宴礼的神经。
那点于舞会之中炸出,又于舞会之中消隐的火花与电流在这时候再度复苏,且气势汹汹,以一种决不能让人忽视的姿态重新降临。
杜宴礼忍无可忍,只好用最原始的办法解决一切。
他给了单引笙一个长长的吻。
他牢牢按住单引笙的肩膀,将其钉在墙壁上,让他不能再做任何闪躲。
紧接着,他撬开单引笙的嘴唇,蛮横地冲入对方的口腔之中,捕获那条他知之甚详的灵活的舌头。
藏在湿润深处的舌头就像一条满身魅惑,诱人堕落的蛇。
它翩翩起舞,勾你追逐,再同你纠缠,缠得你魂颠梦倒,骨腾肉飞。
长长的吻终于结束了。
杜宴礼微微喘息。
他口干舌燥,皮肤发热,他觉得自己最好应该及时放开单引笙,再打开窗户,站在窗户之前吹吹凉风。
但这个时候,单引笙闷笑一声,顶了顶杜宴礼。
衣衫摩挲之间,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彼此的温度,欲望显然并不止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
单引笙再凑到杜宴礼耳朵旁,将声音拖得长长的,长长的,暧昧的“杜先生,你说如果我现在尖叫一声,那些还没有走远的人会不会直接冲进来,撞见我们两个的情况”
“要到那个时候,哎呀,我是无所谓,杜先生您,在上流社会的名声,恐怕就和掉在地板上的玻璃制品一样,哗啦就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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