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茯苓备了些行礼,还给了二百两银票。
豆蔻这回再送茯苓,就没哭的那么厉害了。
或许在她心里,从茯苓那晚磕头求姑娘的时候,她就已然和茯苓分别了。
日子流水的过,五月中,白知夏与周夫人婆媳两个就开始日日往怀恩公府去,为白钰成亲的事帮忙。
陆晏是一直打着养伤养病的旗号,这么久除了上朝,几乎没得什么差事,京郊大营更是一趟也没去过。
至五月二十九,匡烟进门。
三十一早,白知夏夫妻两个又回来了。
毕竟新妇进门是要认亲的,连周夫人也来了。
忙过匡烟的亲事,便是周娉进门了。
倒是能缓缓,毕竟是年底的日子。
但六月中旬,宫里忽然派人到陆府来,请陆晏进宫说话。
陆晏前脚进宫,周夫人与白知夏就觉不妥。
这么些日子了,宫里从无旨意,哪怕时常会有赏赐。
来传信儿的内官是皇上身边贴身伺候的,皇上绝不会是闲来无事,传陆晏进宫叙闲话的。
虽说等陆晏出宫也就知道消息了,可婆媳两个就是心神不宁,略一商议,便打着皇贵太妃的旗号,一齐进宫了。
名帖递进去,锦华宫很快派人来接。
婆媳一路进了锦华宫,皇贵太妃在偏殿等着,周夫人一进门她就笑了:
“我就知道你要来。”
然后眼波流转,就瞧见了周夫人身后跟着的白知夏。
白知夏头回见皇贵太妃。
敛衽大拜。
皇贵太妃等礼成才道:
“这就是白氏?”
上下打量:
“确实有些过人之处,快起吧。”
白知夏起身,才微微抬眼。
就见偏坐上一身湖蓝衣衫的中年妇人,眉尾上扬,瞧着是个精明厉害的人物,偏眼神却柔和至极。
手中摆弄着一副香炉,正往里填香饵。
“又制了什么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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