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看着白知夏进屋,才转回头去。
他想与她一路并行。
回到厢房后,鹿鸣安置陆晏午歇,但他只靠在矮榻上,便叫鹿鸣把韩墨唤来。
没多久韩墨进来,陆晏指使他关闭门窗,韩墨就知道主子这是有紧密事要安排,故格外小心。
“等陆邈的事办完后,你就动身去西疆。
崔植已先一步去了。”
“西疆?”
“嗯。”
陆晏有些疲惫的闭上眼:
“一直没有消息传过来。”
韩墨顿时明白,还是为了姜槐的事。
他踟蹰道:
“爷,一直没消息过来,或许便是当年的事并无隐情。
毕竟王爷也是查了很久,才盖棺定论的。”
“那姜槐的家人呢?”
姜槐回来受死后,晋王气怒之下派遣大批人马寻找姜槐家人,势要他们都为陆昂的死付出代价。
但这么多年了,晋王始终没放弃寻找,也一直并没找到。
甚至动用了晋王府埋在西泠的细作,也丝毫没有姜家人的消息。
韩墨想:
“他本事那么大,若有心叫家人躲避,确实不好找。”
“那么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背叛的晋王府?”
“荣华富贵,金银财宝。”
“所以,他回来受死,家人隐姓埋名。
荣华何在?金银何用?他背弃晋王府的意义究竟在哪?”
韩墨也被问住了。
“所以,没有消息传回来,或许是因为有人在阻拦。”
陆晏说这话,扫向窗外。
韩墨也觉察不妥,立刻飞身上前,可陆晏却将脚下一个矮凳提过去,韩墨惊诧躲避,只缓了这瞬息,再推开窗子,只见远远枝叶微动,已没了人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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