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多大功夫,消息也打听来了。
那男人竟就是当初在庙里撞破袁珩知身份,且大肆宣扬并满口而言的人。
那些关于袁珩知的恶毒流言,许多都是从他那里流传出来的。
白知夏更不明白了,面对这样一个人,袁珩知不是更应该气恼呢?怎么会是这样一副畏惧躲避的样子?
依袁珩知的性子,今日这事后,总要寻个机会与白知夏说明一番,哪怕只是敷衍之词。
或叫下人带句话来。
但此后数日,都毫无消息,他闭门不出,甚至连箫声也都没了。
这日午后歇晌起来,白崇来寻她。
“明后日上,三叔该就进京了。”
“嗯。”
“在家里总是不好问话,我想着,不如将他诱骗出城,冒充匪徒劫走。
只是又怕事后白瑞白珣和知棋闹起来,没法子收场。”
白知夏笑了:
“三叔哪回进赌场没个三两日哪里肯出来?让二哥再蠢一回,叫三叔骗去个几百两银子,也就说得过去了。”
白崇恍然,赞叹道:
“这样好。”
兄妹说着,白知夏踟蹰道:
“大哥,你能派人去袁家看看么?”
白崇回头:
“是袁珩知怎么了么?”
白知夏隐晦的将那日在戏楼的事说了,末了道:
“我不好派人去探望的。”
白崇点头,也并没有探究的意思:
“你说的对。
一会儿我就去看看。”
两家相邻,白崇出来后就往隔壁去了。
袁夫人听说怀恩公府的大公子来探望,总觉着自己明白了什么,忙命请进来。
白崇直接被带去了袁珩知的住处,等一进门,白崇就愣住了。
而那边白崇才出门,白知夏正等消息的时候,舒心堂派了人来请她过去。
白知夏一进门,就瞧见了坐在阿娘下首的陶阿嬷。
“给姑娘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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