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匆匆安置人送走贺笺笺,又命人去请宋先生。
要转回屋里时,霍缨焦急道:
“这是怎么了?”
“她不想与你去岭南,也不想去宁乡。”
霍缨怔了怔,苦笑:
“她心里一直念着爷的。”
韩墨顿住,不敢苟同的看着霍缨:
“霍缨,贺笺笺什么心性你该知道。
为什么与她说白姑娘的事,还让她与你一同去怀恩公府?你便是不顾念其他,总也该念着她是救了主子的人。
若没白姑娘,世子爷早死在陷阱里了。
她于世子爷的恩情,便如于你我的恩情。
你……忘恩负义!
这事闹出来,姑娘失了名节比丧命还要严重,那世子爷呢?你那忘恩负义的罪名,岂不是要叫世子爷全部背负起来了?”
霍缨脸色难看:
“又没与外人说。”
“可贺笺笺寻到白家大肆提及此事。”
“她是好意!”
“好意?”
韩墨气笑了:
“你那脑袋里头装的,简直比浆糊都不如!”
霍缨被他说恼了,见他要走,立刻拽住:
“韩墨,你与我说实话,爷将我分派出去,是不是你的主意?把我撵走,爷身边就只你一个人了。”
韩墨匪夷所思,紧紧盯着霍缨,仿佛从不认识这个从小一同长大的伙伴。
末了,他冷了神色,狠狠甩开他的手。
片刻之前他还在为世子爷撵走霍缨而不平,可如今看来,却是再合适不过的决定。
盛京不比西疆,这权贵云集的地方,能制衡算计晋王府的人多了。
便如今日,霍缨之举都将白家立在了晋王府的对立面上。
贺姨娘得了消息,匆匆去看贺笺笺。
到小院儿的时候,贺笺笺正坐在后窗前,神情阴鸷的盯着外头的那株海棠。
“这是怎么了?我听采儿说,陆晏发了大怒,你是昏着被送出塑玉居的?”
“他要送我走。”
“走?去哪?”
“要么,与霍缨去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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