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夫人点头:
“确实,盈盈畏寒,每年入冬才冷的时候,都要恹恹一阵子。
除了虚,可还有旁的?”
妇人摇头,范夫人松口气:
“还请女先生开个调理的方子。”
这边女眷其乐融融,那边白崇书房外头,鹿鸣从西偏房里几次探头,满脸担忧。
陆晏来的时候,白崇接出来,就脸色不善。
等打发随从一边说话一边往里走,鹿鸣就见陆晏的脸色也越发难看。
如今门户紧闭,一个多时辰了,也不知到底如何。
书房里,二人都面色不善,各踞一角。
白崇好半晌脸色缓和下来:
“这事,还请世子务必瞒着盈盈。”
“如何瞒?”
白崇语结,甚乎带着哀求道:
“她的性子,世子怕也清楚,若知道家中出事,定要来回奔走,她是外嫁女,这一劫,本可以不渡。”
见陆晏沉着脸,他又艰难道:
“我知道这般委实为难世子,也……不能就这样连累世子。
只是风口浪尖,世子有个风吹草动,也难免连累名声。
只求世子等事态平息后,能,能给盈盈一个稳妥去处。”
他将一张契书摆在桌上,是地处西南的一处庄子。
契书上也并不是白家人的名字。
陆晏没接契书:
“她是我妻子,我自然会护她周全。”
白崇暗暗松了口气,苦笑道:
“上回还言之凿凿与世子说,绝无此事,谁知……黄雀卫那位沈统领前日到访,让我与父亲看了那封信。”
瞧神情陆晏就明白了,这封信上有足以证明它确实出自怀恩公府的证据。
栽赃?陷害?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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