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泡着,呵呵,它们要是都烂了,那你就成一滩烂肉了……”
顾宁嘴上刻薄,手也厉害,几下撕扯了白布,使得伤口出血越多,也叫白崇看清了陆晏身上触目惊心的新伤旧痕。
陆晏沉着脸,见白崇怔住了,只得吩咐鹿鸣:
“先送白世子回去。
失礼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白崇这才回神,只觉着满心瑟缩。
这人……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他知道战场凶险,但没想到人会变成这样。
哪有人不懂得疼痛呢?这得……有多疼?
白崇也是这时候才想起来,陆晏下湖救人的时候,身上还是伤痕累累,新伤不久。
白知夏第二日黄昏再次醒来的时候,就觉着咳嗽的厉害,撕扯的疼痛从喉间一直蔓延到胸腔,药吞下去都吞刀子一般。
她烧的有气无力,一边喝药一边摇头。
“苦么?奴婢给您拿个蜜饯吧。”
白知夏还是摇头。
太疼了,什么都不想吃。
茯苓内疚又心疼,忙就宽慰:
“今儿晋王府请了御医来,姑娘才喝的药,是御医开的。
御医说好生休养,这药吃个日,疼的会轻些。”
白知夏睁眼。
晋王府?
茯苓瞧出她的疑惑:
“不是陆世子,是晋王妃。”
白知夏微微蹙眉。
做儿媳的时候尚不关心,如今毫无瓜葛,晋王妃却愿意释放善意。
茯苓给她掖着被子,小声劝慰:
“姑娘,哪怕难受,一会儿也多少喝些汤。
这退热发了不少汗,您也不用膳食,汤一定要喝些的……”
话还没说完,院子里就有声音。
茯苓抬头往外看,一会儿豆蔻进来了,面有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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