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解气!
“恶棍”
瑞文满足地掰了掰指关节。
所有的冤屈全数奉还给了赫伯特医生,一拳不多,一拳不少。
昏迷的费尼斯先生又被抬回了床上,躺在他原来的位置,而赫伯特医生则被用几根长皮带牢牢捆了起来,十根手指被强行套上了束缚手套。
“你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瑞文有些奇怪地询问捷特。
“这个嘛,我家里从事的职业不太一般。
这些东西是本来用来拴住我老妈的。”
捷特轻描淡写道。
“为什么?”
捷特低下了脑袋。
“说来话长,她的精神从五年前开始就不大正常了。”
“他的牙床里有一颗‘镇静的智者’,需要小心,如果他把这颗牙给咬碎,很有可能直接挣脱束缚。”
洛克茜在检查完毕后平静地报告。
“就不能把他的手指砍掉吗?”
瑞文问道。
“又或者把线虫从他的手臂上剥下来,这样更加简单直接。”
“不。”
捷特直截了当地拒绝了这一提案。
“如果这是在红溪屠宰场或者空气清新的郊区,我会很乐意这么做的,但这是我家,这张地毯是我老妈留下的。
要是把地面搞得血不拉几,她醒来准会宰了我。”
在处置好两人,重新锁上房门后,几名侦探在楼下分析起了事情的始末。
“事情到这一步已经不能再明显了。”
瑞文耸肩道:
“鲍尔斯医生是个聪明人,他没在电话里露出特别明显的破绽,可是他坐不住了。
倘若出意外的人是费尼斯先生,他和莫尼将面临相当大的麻烦。”
“因此,他赶去了费尼斯先生家,想要亲眼确认情况,并试图控制对方的人身自由,这才有了后面的争执。
“麻烦是什么?”
捷特问道。
瑞文解释道:
“费尼斯先生是目前唯一一个‘样本’。
如果这两人的目标是利用线虫操控人类,他们必然需要一个能够供他们反复练习的对象。
基于这个前提,费尼斯先生不能死。”
“只是,我也没料到他们居然能把线虫运用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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