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文此刻严重怀疑,自己身上那把五响左轮的玄学正在一步步把自己往某种坑里拉。
又或者,这也是那一连串神秘巧合中的一环。
不管怎么样,去看看也没有什么坏处。
他清了清嗓子,先报出了基础收费。
“我明白了,先生。
请先缴纳2oo烈洋定金。”
看着金微微皱起眉头,侦探平静地继续开口道:
“金先生,我想您也清楚奥贝伦侦探们的硬规矩——拿钱办事,失败没命。
这个世界上没几个愚蠢的例外,我也绝对不是愚蠢的例外之一。
如果有额外开销的话,我还会致电请您报销。
请不要嫌我说的难听,但如果没有这个经济条件,就不应该选择这条出路。”
事实上,自己连定金都少报了1oo烈洋。
瑞文心底还是有那么点可怜这名老实人的。
底层居民想要爬到和自己相当的位置,比自己继续往上爬更加不容易。
郊区人的社会观念和中下阶级存在不可逾越的断层,就算是一夜暴富也无法完全弥补。
他们缺少教育,没有金钱观,更不可能理解文明社会的规矩。
而眼前这家伙和底层那些麻木的工人存在少许区别,也许是因为父母一方受过标准教育,也许是因为自身的机遇或努力。
算了,自己姑且帮他一把,当然不是无条件的。
如果这起事件是红色遗产惹的鬼,他说不定能想方设法从宿主身上夺过来,就算不是自己需要的,也能在店里卖个好价钱。
如果是烈日生物,自己也未必打不过,打回来的素材也能用于遗产加工,自己用或卖钱都可以,取决于生物的种类,如果能获得制作防晒伤遗产的关键素材就更好了。
这就是“不怕死”
的好处。
瑞文在脑海中为自己的心软开脱了一句。
他又开始舍不得放弃“偏执的天国”
了。
它曾经在不少类似的时候帮助自己做出了勇敢的决定,规避了胆小带来的损失。
金犹豫了好一会后,从衣袋中抽出了两张皱巴巴的一百烈洋纸币:虚海女大公阿卡艾单脚立于礁石中央,边缘是环绕的八条触须。
这位老实人拍了拍耳朵,可能是血块堵住了耳道,听不清楚,随后被自己疼了一个哆嗦:
“请,请问,侦探先生,您打算从哪里入手呢?”
“从案现场入手。
您可以先回去,把那桶证物拿出来,注意自身安全。
我大概会在您抵达后两小时之内赶到。
针对这种特殊情况,我需要事先做点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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