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石榴已然能确定她便是朱今白口中说的女探子,她心下凄然悲怆,又想着如今她到了东宫,怕是朱今白又有什么算计。
将一切打听完毕,石榴开门,将伤情告知宋仕廉。
院内,四角的天空高高的,仿佛怎么也摸不到边际,宋仕廉听后应了声便不再说话。
石榴回头,朱延文折了枝开的正好的杏花簪在梦南的鬓角。
唇红齿白,粉花珠翠,最是人间最绮丽酣畅的景色。
殊不知花团锦簇下美人蛇正在嘶嘶吐着信子,算计、阴谋、一切都波云诡谲般难以琢磨。
至于一个赤红的真心,在这之间更是不值分文。
石榴觉得心口有什么很重的东西压着,她撇开眼,院内的杏花被风吹得落了一地的瓣。
花瓣落蕊堆积在阶前屋后,闻上去香甜可人,可谁又会管下面是否埋了枯骨呢?谁会管呢?
只要好看便罢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朱今白说关于糯米的刑法其实是真的
只不过石榴吓哭了朱今白才骗她。
骗她的话才是假的,吓她的话是真的
说起杏花雨,让我想起了微博里一个很搞笑的段子:
那年杏花微雨,你说你是果子狸
锦绣梦
待安抚了梦南后,朱延文走过来:“如何,这嗓子能不能治?”
宋仕廉点点头:“可以。”
听到有希望,朱延文有些高兴,嘴角扬起丝笑意。
宋仕廉对石榴说道:“拿纸笔来,待我将方子写下,殿下一日煎三副,不出一月旧疾可好。”
“黄芩、生石膏、水牛角、地黄、赤芍、连翘、知母、蒲公英、皂角刺、甘草、紫苏叶”
还未说完,朱延文便不悦的打断道:“孤为了给她看嗓子请了不少大夫,这药方我也听了七七八八,你这方子我给她煎过,无甚效果你开了作甚?”
宋仕廉淡淡道:“约莫还差一味药引。”
“什么?”
“情人泪。”
梦南见朱延文许久未回来,便抚着门框瞧着他们。
朱延文眉头紧皱,神色略有些不安。
这位顺天府的太子回头看了一眼梦南,有些迟疑道:“她是喜欢孤的吧既然如此孤的眼泪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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