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之一边问我话,一边轻车熟路地进入厨房。
因为麻醉的药效已经过了,我的牙痛得张不开嘴,更别提说话了,只得皱着眉头又点了点头。
谢平之把热腾腾的粥倒进瓷碗,又从抽屉里拿出汤匙,沿碗边顺时针地搅动。
薄薄的白雾阵阵腾起,香气越来越浓,我从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吃,闻到这阵味儿实在是有点受不了。
谢平之看着我的表情,笑了一下。
“这是鱼片粥,切得很细,没有刺。
你可以慢慢咽,不要碰到伤口。”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握着汤勺手指修长,中指上还戴着那一枚戒指。
我终于发现,在谢平之的概念里我们可能从来就没有分手。
“好了。”
谢平之停下手上的动作,放了一只小勺子在碗里,端着瓷碗走到了客厅坐下。
我坐在他旁边,接过他递过来的勺子,开始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粥,温温热热,口感香醇,但是我却没有太多功夫仔细品尝,因为嘴巴的开口很有限。
费了好一会儿功夫,碗里才少了浅浅的一层,看我推开碗,谢平之问:“不吃了?疼得难受的话,可以吃点止痛片。”
我拿笔在纸上写:止痛片不能多吃。
谢平之凑近了来看,却说:“你的字好像不大一样,之前我在你的剧本上就注意到了。”
吓得我虎躯一震。
大哥,你知道得也太多了吧,你为毛不早说啊。
这个问题,我之前从没有考虑过,因为我在家里没见过蔡寻芳写的东西,自然我也没有在意。
谢平之以前和蔡寻芳就认识,一定是在哪里见过。
我稳了片刻,才写:那是因为我没事就开始临摹字帖了。
谢平之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挑眉说:“那你继续练。
字是要比以前好看一些。”
我暗暗地吁了一口气,写:你最近不忙?
“不太忙,有部电影要拍。
你呢?”
我想了一会儿,既然他没有主动提起常姐的事,我也假装不知道好了,只写:要拍电视剧和电影,目测会很忙。
谢平之笑了笑,仔细盯着我的脸,忽然问:“你说拔牙是真的能瘦脸吗?我怎么看着好像没太大区别。”
我也是这么觉得啊!
于是提笔在纸上奋笔疾书:常阮玉说,等长好了,自然就会瘦一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医生说反正是尽头牙,早晚都要拔,没坏处。
可是我听说,拔牙很伤身体啊。
“那你得多补点。”
我赶紧点头,谢平之起身把粥放进了冰箱,嘱咐我说:“待会儿我打个电话让超市送点吃的过来,这两天你自己也要注意一下,别碰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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