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大妈慈祥地笑了,“谢什么谢,这些年要不是有你帮衬,我们哪里有这间小店。”
谢平之笑了一下,“应该的。”
那方妈妈没再说话,只转头看了我一眼,冲我露出慈祥的一笑,我赶紧地笑了回去。
走得离小店远了一些,我才问谢平之:“那家店是你开的?”
“出了点力而已。”
难怪他如此轻车熟路,我又问:“你认识老板?”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嗯,小时候我在澳门住过一段时间,方妈妈算是邻居吧。”
我在脑海中检索了关于“澳门”
的剧情,原剧中似乎大半部分过后,男猪脚对女猪脚敞开心扉的时候仿佛是提到过的。
我这厢还在仔细回想剧情,一旁的谢平之开口说道:“我小的时候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方妈妈给了我很多照顾。”
大哥你这么早就敞开心扉没关系么,之后真的不用再推动剧情了吗……
但是我心里还是浮上了那么一点窃喜,毕竟眼下他敞开心扉的对象是我。
22
中午最热的时候已经过了,日头不再像来时酷热,临海的微风有一阵没一阵地吹着,周身渐渐感到丝丝清凉。
谢平之絮絮说起往事,“……我在澳门一直呆到六岁,后来就被一家人收养了,就是我的养父养母,现在他们定居国外,我独自在国内……”
听完我“嗯”
了一声,点了点头,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一个什么样的回应才能既让他觉得“我很高兴你和我讲这些”
,又不让他觉得“我是可怜和同情你的”
那一种关怀。
我还没想出来,谢平之却缓缓说:“对不起,或许我不该跟你说这些,让你想起伤心事。”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百度告诉我的,蔡寻芳的父母在她高中的时候因为意外双双去世了,所以她入行早的故事,原也是个可怜人,于是又“嗯”
了一声,“没关系……”
我想,或许之前谢平之和蔡寻芳走得近的原因有一部分就是两人有点同病相怜的缘故吧。
气氛一时沉寂了下来,我们两个人沉默地朝前走了一会儿。
这个地方因为比较偏僻,临海只有一条极盏的小道,当迎面正巧开过来一辆仿佛是三轮车却又带马达的车辆时,这条小道就显得更为狭窄不堪了。
身旁的谢平之突然加快步伐,朝前迈了一步,左手轻轻握过我的右手,将我挡在身后,三轮车轰隆隆地与我们擦肩而过,我突然有点感激这辆不知是该划为非机动车还是机动车的三轮车了。
谢平之的左手握着我的右手,掌心传递着温暖,指腹上有常年练琴拨弦留下的茧子,我很害怕我忽然加快的脉搏会被他察觉,刚想撒手却又被他用力一握,就这样手牵手一路走到了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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