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嘴,莫是跟她取了经。”
拓跋晋哼笑一声,淡淡掀他一眼。
“奴才若有娘娘懂狼主,也不至于天天惹狼主生气。”
宁允笑哈哈道。
“呵。”
拓跋晋轻嗤,靠着椅背闭眼冥神。
栖月宫里,萧玲琅一面检查自己的东西,一面轻轻扯唇顿了顿,让青菡多收些拓跋晋的衣物。
邢秋趁着众人没留意时,往她身侧靠了一靠,拧着眉道:“你要真心点,要让他真感受到你对他有意,装要装到十二分,才会像。”
萧玲琅手上的动作停住,脸上最后一点笑意也没了,裙下的脚,慢腾腾地挪了一步,离她远了些。
邢秋在心底无语的扯了扯唇,得,这小祖宗又被说生气了。
那能怎么办?谁让她现在的男人对她看管的这么紧,这么没安全感。
萧玲琅轻哼一声,还要怎么如他的意!
以前她还能反驳两句,如今事事顺着他来。
她瞥了周遭干活的人一眼,又挪回邢秋身旁,轻声:“哼,你的本事也就如此。”
转身便回了房里,邢秋手撑在箱子上,抵着后槽牙,气笑了,抹了一把脸,想她自喻南梁第一神偷,偷的都是死东西,可没偷过人,哪里想到偷个人这么麻烦!
想想还被关着弟兄们,她磨了磨牙,偷偷留到一旁,扎着头巾,研究偷人计划。
转眼便到了大军出发日子,萧玲琅穿着淡蓝色秋装,披着同色系狼氅,立在拓跋晋身旁。
等他们行完祭祀,随着上了马车时,淡淡哼了随在身旁的邢秋一眼。
邢秋自知理亏,眼睛瞟向地面,吸着鼻子。
这漠北狼主也太不是东西了,一个女人而已,盯的那么紧,一日三餐甚至言行都要上报,她没半点做手脚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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