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责?她是真心疼饶双。
拓跋晋心中不愉,明面上却对萧玲琅点了点头,但他指腹压在萧玲琅的唇瓣上,黝黑的眸光仿佛能被萧玲琅吸进去。
“孤给玲琅解释过,玲琅怎么听不出孤的意思呢?”
他似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饶双她不喜欢孤,她惦记的是孤的兵器库。”
“不可能,姐姐很想嫁给你的。”
“按原先的婚期,玲琅心悦孤吗?”
拓跋晋凤眸微眯,淡淡反问。
萧玲琅低下头,视线落在清冷的地板上。
答案不言自明。
空气稍滞。
拓跋晋呼吸重了重,最后骨节分明的长指搭在膝头轻敲。
她没想和他成亲,也不可能喜欢他。
“歪理。”
萧玲琅小声反驳,起身不欲和他争辩,总感觉再说下去,不是他生气,就是她会恼火。
因他赖在栖月阁不走,萧玲琅也不好意思回床榻上小憩一会儿,便好奇的打量起他昨日赢回的绣球。
是个五色多面彩球,主调是喜庆的红色,每一面上都绣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白狼,球的正上方和正下方坠着红色、黄色、蓝色的丝制绸带,但下方四方的棱线上坠下四块精致的长命锁连着流苏,每一个细看还都不一样,漂亮的紧,甚至可以取下做腰间的配饰。
萧玲琅双手抱住,轻轻地晃了晃,银铃清澈,她眼睛亮了亮,等她回去了,要把这个带给禅心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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