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晋捏捏眉心,语气染上不耐。
“王后身体没什么问题,但脉搏却比臣曾经的把过南梁人要弱上好些。
对于海棠反应自然又放大了许多……”
女医犹犹豫豫,不知该不该说。
“说!”
拓跋晋冷声道,哆哆嗦嗦,弄的他火气越来越大。
“遵命。”
女医眼皮子颤了颤,然后深吸一口气,说:“所以对于王后而言,这就是烈性药的效果,臣觉得狼主当时应与王后相合,王后的痛苦和身体损伤都会减弱一些。”
女医说完却见拓跋晋用有病的眼神看着她,顿时把视线抽了回去,盯着脚尖。
“学不好,就没必要出来丢人现眼,害人害己。”
拓跋晋睨了她一眼。
抬手又让刚刚给他包扎的府医过去重给萧玲琅把脉。
那府医路过女医时,暗暗的剜了她一眼,不是什么时候都适合恭维的,没看到狼主身上被捅了多深的口子吗!
他怎么收了个这么个蠢徒弟。
老府医手放在萧玲琅的胳膊上,好一会,才收回手搭手对拓跋晋回道:“禀狼主,娘娘身子无大碍,但舟车劳顿,心神衰弱、又加此行大受亏损,还需好好调养一段时间。”
拓跋晋目光扫向被老府医护在身后的女医,修长有力的手漫不经心的叩着桌面。
两个府医都吓得打颤,老府医硬着头皮笑笑,将蠢徒弟护在身后,“狼主,臣与饶双现在去给娘娘配药?”
“须卜复你挑来挑去,选中了这个?”
拓跋晋淡哼一声,手指敲得越来越有节奏,他话还有一半。
被唤须卜复的人连忙右手抵住胸口,“狼主,小徒学艺不精,臣回去定好生罚他,且反思。”
说罢,他语气又变成恳求道:“狼主,她脑子是个不好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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