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传来冯刘氏的喊声。
“死老头子,发瘟了?在灶房里作什么妖呢?你是不是把我盘碗打碎了,你个粗手笨脚的老家伙。”
“谁干的?给我滚出来!”
后面这句是冯勤奎喊的,粗声粗气。
何苗顾不上过去,继续检查,一切果然不出她所料。
小驴的蹄子和车轱辘上都沾有一些混合了白色晶粒的黏土。
她之前去腐坊时,借用过里屋后院的茅房,当时她特别注意到,王翠梅做腐时,会随手将木盆里的废水倒在后门的泥地里。
做腐需要用到卤水,也就是卤盐,这种成分含有盐碱,会析出白色物质。
天长日久,土壤就会随之产生变化,变成带有晶粒的湿润黏土。
实锤了!
冯勤奎从镇上回来,先去了王寡妇的腐坊,而且还把驴车停在了后门,说明他不是正大光明走正门,更何况,他两手空空的回来,可见,他也并非是为买腐而去的。
“媳妇儿姐姐,爹娘,爹,打,打起来了!”
冯元朗慌慌张张地冲过来,语无伦次,不停指着灶房的方向。
何苗这才想起灶房里早就锅碗瓢盆一通乱响了,赶紧起身,拍掉膝盖上的土,跟着元朗跑进灶房。
全家人都在,挤在小灶房里,热气混杂着不安的浊气。
冯刘氏怒目而视,冯勤奎蹲在地上不住地抽烟。
“你个老不死的,到底想干啥?一回家就没好气,扯着嗓子嚎!”
冯刘氏嘴上不停地咒骂。
“你闭嘴,我你真是嚣张得无法无天了!”
冯勤奎沉默半晌,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好啊你,是不是不想过了?要是不想好好过了,趁早散场,少在孩子们面前耍你的威风。”
冯刘氏哗哗淌泪,似乎要把多年来的辛酸全部汇成泪水流尽。
“我十几岁就嫁到你们老冯家,为你生儿育女,操持这个家,我容易吗我?
在外,我勉力支撑,在家,大事全都得听你的,我在你们冯家,到底有没有地位?这日子,是真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不过就不过,我现在就休了你!”
冯勤奎这话一出口,全家人都惊呆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冯刘氏被噎得说不出话,一屁股坐下来,呜呜痛哭。
儿女们都上前劝,说出的劝慰之语只是不痛不痒。
何苗了半天,心中愤懑,拿“休了你”
吓唬人,算什么男人?好像谁想和你这个出轨男过下去似的,等真相大白的那天,应该卷起铺盖卷儿滚出家门的就是你才对。
她这暴脾气,恨不得现在就站出来,用手头现有的证据和分析,揭穿公公的丑事。
好在,她理智尚存,并未轻举妄动。
“爹,娘,到底是咋了嘛?这地上的碎坛子又是咋回事吗?”
冯大壮无奈地问。
冯勤奎“哼”
了一声:“你问你娘,她自己承认了,说不惯我喝酒,把我的酒换成了水,什么玩意儿?我非休了她不可。”
坏了,何苗这才注意到地上摔碎的是老白干酒坛,这酒是冯勤奎的宝贝,她多次偷用做菜,而且前几天,她怀疑公公和王寡妇有染,出于气愤,故意把酒倒掉,换成了水。
怎么?婆婆竟然把这事儿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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