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却让人燥火。
骆马绒盖毯足够保暖,但vicu?a原料昂贵得只被制成薄薄一片,还是冷。
林奚不满地推了推路清让胳膊,埋怨空间逼仄。
路清让踌躇好一会,还是如她所愿抬起胳膊。
身旁人便得寸进尺地钻进来。
扬起的那条胳膊就这样不知是该放下,还是就这么举着。
“奚奚?”
路清让轻声叫她。
无人应。
真睡着了。
跟在小楼那晚一样。
放下手顺势把盖毯边角塞好,也不再讲话。
夜晚的阿姆斯特丹是流浪的落魄贵族。
幽暗弄堂的玫红色橱窗里酣歌醉舞,一岸之隔的大教堂却独自肃穆萧索。
一面屈服于隐秘的放纵,一面沉溺于孤独的自抑。
挣扎、矛盾。
独一份的城市景观。
路清让解开领口两颗扣子,让冷风灌进来。
舒服多了。
谁知她又向他怀里凑了凑,想攫取他身上更多的热量。
温软呼吸喷在他脖颈间,躁火不消反增。
“奚奚。”
这下是严肃认真的口气。
“干嘛。”
她迷迷糊糊在梦里表达不满。
“回屋睡。”
被他一扰,林奚有些清醒了,怨气陡增,在路清让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路清让倏地绷紧身子,攥住她的手腕,“你先看清楚我是谁。”
林奚眼中褪去半分恍惚雾气:“路清让。”
路清让视线不受控地从她眼睛移向粉润饱满的嘴唇,又强行移开,只看漆黑运河,“奚奚,我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
似乎这话说出来万分艰难。
林奚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大脑试图给出应有反应,但“缺眠”
和“深夜”
两大要素双管齐下,让她思维运作得异常卡顿。
她木呆呆地思考了半分钟,难以置信:“你让我注意分寸?”
路清让没法接这话。
他是那个意思,又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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