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落的心沉了下来,算了算兄妹二人的父母亲过世已经快十年了,若是十年间兄妹两个过的一直是这样的生活,也怪不得江家兄长身体如此差。
江澈见江落落脸色不好,以为她在自责,便站起身到柜边上,取下几本:“陈伯,你拿着这些,去当铺换些银钱,买点包子米粥回来吧。”
妹妹好了,今后的日子就好了,这一定要庆祝一下,江澈低头了手里的,抬手递向陈伯。
江落落走过来,抢先接过那几本,又放回了架上:“不能当,落儿自有更值钱的东西可以当。”
江家兄长,这个在江落落记忆里非常深刻。
她自小就经常坐在兄长身边,听兄长讲里面有意思的故事。
兄长身体不好,不常出门,家里来客人,自有二哥出面接待,兄长落得清闲,就在这,这里的每一本,都是兄长的心头好,怎么能当掉?
江落落取来了从凌王府穿回来的那身衣服:“陈伯,这套衣服,拿去当了吧,知锦楼的衣服,只穿了一次,能当个一二百两吧。”
等银子拿到手,先在这院子里盖个小厨房!
烧水做饭什么的也方便一些。
陈伯接过衣服,傻了眼,这身衣服值那么多银子呐?!
一二百两?!
够一个普通的农家一家几口子过好几年的了!
二姑娘这是走了一趟皇宫么?
“落儿,这衣服……昨日到底发生什么了?”
江澈最终还是问了出来,知锦楼的衣服一般都是给皇亲贵胄定制的,新定制的衣服少说都要二三百两银子!
谁会无缘无故的给一个小丫头买这么贵重的衣服?
“兄长,落儿没有做坏事,这件衣服也不值什么,先拿去当了应急,等日后落儿有了银子,再赎回来便是了,陈伯,拿去当了吧,您拿着银子,找几个会做活的,在这院子里起一个小厨房,今后大房这边的饭菜,我们自己做,至于今天的饭菜,落儿去厨房取。”
眼中精光一闪,心里一声冷笑,既然要清理门户,就先拿厨房开刀吧。
陈伯抖着手接过银子,心里咯噔一下,这二姑娘怕不是又要惹事了吧?公子接连几天都没休息了,若是二姑娘再惹了事,罚跪一夜祠堂,公子怎么受得了?!
“二姑娘!
您别去!
厨下都是二房的人,您若惹了她们,又要受罚了!
您就心疼心疼公子,别去了!”
陈伯伸开手臂拦在院门口。
着陈伯的样子,江落落捂着嘴笑出了声,她拉着江澈:“兄长你,陈伯吓成这样了,落儿有这么吓人吗?”
江澈着江落落,虽然还是一身布衣,但是脸上已经不再是以往木讷的表情,灵动的就像是山间流淌的溪水,碎了满山的阳光。
他不由的伸出手,揉了揉江落落的后脑勺,温柔地说:“落儿很可,一点也不吓人。”
江落落歪着头向陈伯,陈伯叹了一口气,挪到一边去,让开了路。
江澈着江落落的背影:“陈伯,落儿和以前不一样了吧。”
陈伯正琢磨着若是惹火了二房夫人该怎么办呢,听见公子问他,便拍着大腿:“哪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到处惹事连累公子?”
江澈听了心里顿时七上八下,他倒不是怕连不连累,而是厨房那些恶婆子都是二房安置在府里的,平日里没少欺负江落落!
“还是跟去吧,别出什么事。”
说罢,便拔腿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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