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羲浔醒来,房里没人。
周围陌生的环境,让她片刻恍惚。
回过神来,猛然起身,浑身像被辗轧过,一下地,酸痛的没站稳,又坐回床上。
如果说昨天是吃了苍蝇让人犯恶,那今天就是偷吃山珍,一结账,直接把钱包掏空的悔恨之感。
她后悔的想给自己两个耳刮子。
和谁睡不好,偏偏是陆瞻,前段时间她从别人嘴里听到,有人想通过她和陆瞻攀关系,陆瞻直接让那人滚了。
昨晚的一幕幕在脑海里越发清晰,耳根子发热,她慌乱起身,凌乱的床上,还有那刺眼的污渍。
她烦躁的把枕头一扔,直接进了浴室。
一进浴室,才看清身上,到处是惨不忍睹的痕迹。
“这个混蛋。”
沈羲浔深呼吸,努力平复情绪。
洗完澡出来,沙发上的人影吓得沈羲浔叫出声来。
陆瞻一身休闲,往日一丝不苟的头发随意散着,整个人没有寻常的凌厉,两条长腿叠着,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你不是走了吗?在这一惊一乍的吓唬谁呢?”
沈羲浔见到陆瞻,吐槽。
“到底是谁一惊一乍的。”
陆瞻不耐烦的掏掏耳朵,一副被吵到的样子。
沈羲浔裹着浴巾,下意识的捂住胸口。
“哪儿没见过,挡什么挡。”
陆瞻把食指和中指指指自己眼睛又指向沈羲浔。
“流氓。”
沈羲浔心中窝火。
“到底谁流氓?沈羲浔,你倒是挺让我刮目相看,完全看不出来啊。
还有,你身上还挺软和的。”
陆瞻玩世不恭点评的样子让沈羲浔想揍人。
沈羲浔看着地下散乱的衣服,悔恨之意再次涌起。
“昨天喝多,这事以后不用再提,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
沈羲浔清清嗓子,努力保持淡定,把地下衣服一件件捡起来,内心尴尬的想抠墙皮。
“这么多年,还没把顾蓬追到手?女人送上门这种最简单,顾蓬不要?”
陆瞻话题一转,酸溜溜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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