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第二天,我醒来时,浑身酸痛得厉害。
那个总被我调侃是老男人的厉宴庭。
昨晚像要我命似的,把我折腾得离散架不远。
厉宴庭不在床上。
露台门虚掩着,隐约传来他的嗓音。
“昨晚是我和冉冉的洞房花烛夜,你说我破戒没?”
他后面又说了什么,我听不太清。
很快,他挂了电话回了房。
见我醒了,他双手撑床上,黑黝黝的眸子满是柔情。
他低头亲了亲我。
“醒了?”
他胸膛上那几个醒目的牙齿印明晃晃的,我脸腾得红了。
想起昨晚他先是莽撞,他痛,我也痛......
到后面,才得了趣……
又联想他刚刚的话。
脑子闪过一个念头。
“厉宴庭,你也是第一次?”
问完,我恨不得咬舌自尽。
厉宴庭心情极好,“嗯。”
我震惊,但很快又觉得理所当然。
虽然他身边燕瘦环肥,要什么女人都有。
但像他这般严苛自律的人,肯定没法接受自己乱来。
他额头抵着我额头,“昨晚不舒服?”
我尴尬,摸摸鼻子,眼神躲闪。
“就……勉强……还行……”
厉宴庭亲亲我的唇,“以后改进。”
我脸红耳热。
他似是看出我的不自在,揉揉我发烫的耳根,直起了身。
他转过身,背上深深浅浅、长长短短,布满红红的抓痕。
我愈发窘迫,轻咳了几声。
“你的背,要不要涂点药?”
厉宴庭偏头,低垂着眼温柔地看我。
“不用。”
“我去看看早餐做好没。”
他抬脚离开。
我暗地松了口气,快速下床,洗漱好,窝在沙发里开了手机。
一长串的未接电话。
有陆昕禾的,有孟楚鸣,有厉西洲,还有陌生号码的估计是宁绍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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