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辣子从包里拿出瓶水拧开:“枭哥,喝点水。”
丁凯复摇头:“不是渴,是心突突。
你给我拿颗烟。”
洋辣子答应了一声,低头翻烟。
余远洲手摁住兜子,扭头对丁凯复道:“淘淘,烟戒了吧。”
一瞬短暂的安静。
丁凯复一把抓住余远洲的手腕,瞪着眼珠问:“你叫我什么?!”
余远洲看他这反应心里暗爽,挑着眉毛抿嘴笑:“淘淘啊。
怎么了?”
丁凯复往后撇了下脑袋,嘟囔了句艹。
“老头子告你的?”
“我听着的。
搁icu的时候,他天天站门口叫。”
余远洲做出个扒门的动作,故意拉长音儿,“淘淘,加油,你是爸最坚强的大宝儿~”
“艹,”
丁凯复膈应得打了个寒战,“这老登像他妈的活得勒(jb)。”
“你不乐意我叫?”
余远洲明知故问地撒娇,“你不喜欢我不叫了。
我还当是个情趣来着,听着怪可爱的。”
“你乐意叫就叫。”
丁凯复别着脸,耳朵红彤彤的,“别搁床上叫就行。”
“言归正传,”
余远洲把洋辣子手里的水递他嘴边,“你烟太重了,戒了吧。
我前两年都戒了。”
“你那一个月一包的电子烟,算什么烟瘾。”
“瘾大没关系,一点点来。
我陪你,哪怕少抽点呢。”
洋辣子也在旁边附和:“是,枭哥,嫂子说的是。
我大姨上个月查出宫颈癌,人大夫就说是烟太重了。”
“他妈的我又没有宫颈。”
“那是宫不宫颈的事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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