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稚若也没好气地草草两句,挂断。
能猜到黎蔓知情就会打电话来质问她。
梁稚若烦劲儿没消,又听电话那头的教训:“我和你怎么说的?现,处理掉,你倒好,还让你爸带在身边进现场?梁稚若,我就是让你存心来和我对着干的?”
能听出黎蔓的气愤。
但好笑了,梁稚若斜靠在桌边,不咸不淡道:“黎女士,这是您老公,不是我的。
我已经解决掉不止一个两个,这种连根都烂的男人,有第三个就有第四个。
您敢说,这纪惠玲和廖美娴比,她纪惠玲能比得过廖美娴?”
都敢带进社交圈了,可见身份斐然。
黎蔓噎住。
梁稚若云淡风轻地拨弄美甲,道:“您现在该担心的,不是他会带女人回国,而是如果她们都想要梁家的财产,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
为什么不去拉拢呢?纪惠玲胃口太大,除掉她不比直接除掉一个廖美娴来的更事半功倍吗?”
梁稚若是会用人的。
一个植根多年的刺,和一朵崭新的野玫瑰,当然率先拔刺。
就连旁边的周京煦听着,都很微妙地轻挑了下眉梢。
黎蔓这边算是敷衍带过了。
梁稚若既不沾过错,又能以晚辈身份全身而退。
两全其美。
接下来梁老的电话,便是赞赏她沉得住气,还不到出手的时候。
说遗嘱什么的早就准备好,放一万个心在国外处理事务。
电话挂断,房间才彻底安静下来。
可以说,如果周京煦没拉她那一把,梁稚若真有可能冲动,但好在短暂的极思考,找到了最好的解决办法。
就是绝不参与。
眼下,她的晋升事业最为重要。
但是接完所有电话,室内沉寂,梁稚若才现这会儿有个男人,正一言不地在酒柜前兀自喝着闷酒。
刚刚是他替她解围。
梁稚若按理该道声谢,但过于礼节的对话似乎并不适合他们之间。
她刚走到他身后,脑中灵光一闪,立刻冲上去,接过他手里的新酒瓶,很熟练地起开,醒醒,而后更擅长地把酒倒好,呈在他面前。
“请用。”
尊尊敬敬的。
可不是这大小姐平时的风格。
周京煦平静地看着她,眼神警惕,“无事献殷勤,又有事求我?”
“什么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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