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久才能再次与你相见呢?”
他透过树枝的间隙望向灰蒙蒙的天空独自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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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桑猛地睁开了眼睛,她皱紧了眉头,然后把手又重新放到了灶台上。
空白,还是一片空白。
之后生的事情仿佛被人刻意的抹去,她什么也看不到了。
抹去灶台中记载的回忆只有灶神能办到,除了她和灶君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
姜白倚在门边,见莫桑的脸色不太好,于是道,“掌柜,你还好么?”
“小姜,我在这里待了多久了?”
她问。
“已经几个时辰了。”
他扬扬下巴指向门外,此时门外一片漆黑,已然是晚上了。
“糟了,快随我回去。”
莫桑拽起姜白的袖子就拉着他往外走。
莫桑拽姜白拽走得又快又急,有好几次险些把他拽个踉跄,他却也没有把袖子从她手里抽出来的意思,就这样任她拽着,一路拽到了食肆门口。
刚到食肆门口莫桑就闻到了一股烧焦了的味道,推开门只见越夕正起身准备离开,她面前放着一碗黑不溜秋的东西。
莫桑长舒一口气,还好她没走。
阿恶跑过来,“莫桑,她说要喝梅花汤饼,我试着给她做了她怎么也不肯吃。”
阿善把那碗黑漆漆的东西倒进了渣斗里,捏着鼻子道:“她哪里是在做梅花汤饼,她是在做毒药。”
莫桑两只手一边拎起一个,朝姜白怀里一塞,“他们俩就拜托你了。”
阿恶听阿善说自己做的东西是毒药十分的不满,就要去揪阿善的耳朵,却被姜白冰凉的手钳住手腕。
“听话。”
他微笑的看着阿恶,笑意却不达眼底,在莫桑回过身去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睛里似有幽幽绿光闪出,忽然之间,方才还闹腾的阿善和阿恶好似着了魔一般安静如鸡,连步子都迈得一模一样。
见姜白领着阿善和阿恶上了楼,莫桑坐在了越夕的面前,她没有正对着越夕坐,和上次一样往旁边挪了一挪。
“我还以为掌柜嫌我麻烦不愿意招待我了。”
越夕浅笑道。
“来者皆是客,我岂有不招待的道理?”
“那就好,”
越夕似是有些紧张,“上次拜托掌柜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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