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吭声的林宛如却道“丁夫人,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过,可听说你还有两个孩子。
你的丈夫已经不在了,更应该照顾好孩子才是。”
丁芳愣了愣,她差点把孩子给忘了。
虽然家中有奶妈和陆先生派来的得力佣人,可她们毕竟不是父母,感情上是无法替代的。
“我相信你的丈夫也很关心孩子,一定不希望到家里的孩子没人照顾。”
丁芳愧疚又懊恼“是我想岔了,我已经对不起孩子爸了,不能再对不起孩子们。”
丁芳了一眼包宏哲就离开了。
白向墨望向林宛如,笑道“娘,您现在越发有主意了。”
若是放在从前,林宛如肯定不会多说一句话的。
不是她感情冷漠,而是太过谨小慎微,总担心自己说错话办错事。
林宛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只是觉得不管啥样,日子总得继续过,活着的人总比死的人重要。”
她这段时间也操持了好几场葬礼,那些葬礼都非常的奢侈,好像花的不是钱一样。
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人死如灯灭,那些花哨也不过是做给活人,寻求个安心罢了。
还不如把精力放在活人身上,即便哪天走了也没那么多遗憾。
白向墨先去洗了个澡,将全身异味都压下这才从浴室里走出来。
浴室的蒸气把他的皮肤熏得发红,头发的水珠往下滴,从头上沿着脖子往下落,落入宽大的衣领之中。
衣领上面两颗口子没有扣好,能清晰地到里面的锁骨。
齐铭坐在沙发上,一抬眼就到这个情景,喉咙不由自主上下滑动。
“显微镜到了吗”
齐铭收回视线,了表“还有半个小时。”
“你刚才去调查,发现了什么”
白向墨坐到沙发上,用毛巾随便在头发上胡擦了两下,就挂在脖子上。
齐铭抿了抿唇,了一眼毛巾,又了还在滴水的头发。
忍了好一会,最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白向墨身后,用毛巾帮他擦头发。
“啊,不用”
“坐好,水滴一地,得我难受。”
白向墨就意思意思挣扎了一会,就非常坦然地接受对方服务。
他向来懒得擦头发,反正头发很短一会就会干,不过有人帮忙他也不介意,要是有吹风筒那就更好了。
“没想到你还挺体贴的。”
“我是不想案子没查清,你就感冒病倒了。”
“我身体没有那么弱”
齐铭冷笑两声,白向墨有些心虚。
他现在的身体确实不行,每次解剖动不动就要站好几个小时,每次他都觉得非常的累,需要葡萄糖来补充能量。
“我确实得开始锻炼了。”
白向墨叹气。
“早上起来打打拳,对身体有好处。”
白向墨皱眉“那我得会啊。”
“我教你”
“那倒不用,哪能大早上让你跑殡仪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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