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前,看见自家闺女这些时日来,日渐憔悴的模样,中年妇女忍不住的背过身去,偷偷的无声抽泣起来。
灯,她终究是没有给闺女熄灭。
她知道闺女虽然嘴上说不怕了,但心里肯定依旧是恐惧着的。
虽然她们家庭这个情况,无节制的让灯盏燃烧,很是奢侈的一件事情……
走出房间,中年妇女默默的将房门合上,回到了隔壁房间,却久久无法入眠,想起女儿前阵子地狱般的遭遇,也是那段遭遇,让自己女儿极度恐惧没有火光的黑夜。
想起这些,她心口便不禁一阵绞痛,双手呈拳状用力握紧,手指甲已不知何时嵌入了掌心肉中,这刺痛让她介于恍惚与清醒之间。
蓦地,房间内一道咬牙切齿的哀鸣响起,赫然出自中年妇女之口:
“那个畜生……不得好死啊……”
许是不想让隔壁的女儿听见,中年妇女哀鸣之声压得极低。
不过,她这声音虽然没让女儿听见,却是让来到她们家屋顶有一会儿的“梁上君子”
给听得一清二楚。
声音入耳,化作宋掌柜模样的柳席,衣衫下的身体趋于僵硬,眼中神色有些复杂。
脑海中的一些片段翻涌出来,记忆犹新,仿佛还历历在目一般。
这家的少女,在约莫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被原身吩咐加列家族的人掳去,用布料蒙住眼睛,然后被原身·摁·在一处黑灯瞎火、寂静荒芜,叫天天不应的巷子里面,给·强·行……
压下那股子该死的身临其境感觉,深深的叹息一声,柳席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脑子放空,压下这些来自原身的·阴·暗·记忆片段。
这些东西回想得久了,很容易让他的心灵也变得扭曲。
那些事虽然不是他做的,但那些实打实的记忆却已经铭刻在他的脑海,与他融为一体,他自问做不到去忽视,短时间内也无法去遗忘。
而今夜他从萧家出来,便是给予那些被原身伤害,施·暴·过的人家,一定的补偿,好歹让自己好想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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