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季恒蹙眉盯着那盘桃子,面上毫无血色,甚至隐隐有点发青,像是忽然犯了什么严重的疾病。
陈知予吓了一跳,刚想问问他怎么了,结果程季恒却突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声音僵硬地说了句”
我先走了。”
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吧。
季疏白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局,并没有去追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陈知予一脸懵逼“他怎么了”
季疏白很了解程季恒“又去医院了。”
陈知予更懵了“他为什么去医院什么病你也不去他”
这俩人可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基友,程季恒都去医院了,季疏白还能这么淡定
真是奇了怪了。
季疏白回“不用,他没病。”
其实,也不能说是没病,应该说是身体没病,但却有严重的心病,不然不会隔三差五的往医院跑“只是不能见桃子,见桃子他就觉得自己有病,心理作用。”
陈知予“啊”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她还当程季恒是因为小时候经历过什么悲痛的事情,所以造成了一见到桃子就觉得自己有病的心理阴影,不由有点愧疚“早知道我就不给他端桃子了。”
季疏白“不怪你,怪我,之前忘记告诉你了。”
陈知予好奇地问“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有点说来话长。”
季疏白想了想,道“和一个女人有关系。”
陈知予立即竖起来了八卦的小耳朵,每一屁股坐到了程季恒刚才坐过的那个位置上,双眼放光地着季疏白“你说,我听着呢”
于是季疏白就把程季恒和那个叫做陶桃的女人的事情简单地跟陈知予讲了一下。
陈知予越听,拳头攥得越紧。
代入感太强了,她已经开始生气了
女人最能理解女人,所以等季疏白讲完之后,她气急败坏地骂道“他就是活该做不到就不要随便承诺孩子死了他来奶了人家走了他知道后悔了有个屁用”
虽然现在老婆的脾气很大,但季疏白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为自己的好兄弟辩解了一句“他从来没想过要辜负陶桃,他一直想得是等家里面的事情全部处理完了再去接她,这样才能保证她的安全,也不会让他分心,只不过没想到程吴川留下的烂摊子太大了,两个月的时间处理不完。”
陈知予还是气“那为什么连一个电话都不打一声不吭地消失了四个月,换了谁谁都会觉得自己被渣了”
她又咬牙切齿地瞪着季疏白,警告,“你要是敢跟他一样,一声不吭消失四个月,你就等着享年二十五吧”
季疏白“”
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知予越想越气,替那个叫陶桃的女孩生气,还替她不值,最后连带着季疏白一起骂了起来“你们俩就没一个好东西一个比一个狗呸,臭渣男”
季疏白“”
好像要被狗儿子连累。
求生欲的趋势下,他当即立断表态“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像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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