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余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双手捂住小腹蜷缩成一团,身体的力气和温度像水一样流光了。
赵斯看着阮余疼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的样子,把他掀过来压了上去,细瘦的双手压在头顶,很轻松就脱下了他上衣的校服。
灯光下阮余的皮肤白得像雪,很轻松就留下印记。
“疼”
阮余睫毛像虫翼一样颤抖,豆大的喊住细细密密地冒了出来,“赵斯,我肚子疼”
赵斯没把阮余的话听进去,他没下什么重力,就算阮余真的撞到了哪里也不可能疼到哪里去。
赵斯用指腹揩去阮余眼角的泪珠,“阮余,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去讨好你的金|主,这招在我这里没用。”
他的声音在阮余耳朵里仿佛隔了层厚厚的棉花,阮余感觉肚子有什么东西沉沉往下坠,仿佛被看不见的野兽撕咬着。
见阮余紧紧地蜷起来没了声音,赵斯以为他装不下去了,把他的校服裤脱了下来。
只见阮余腿间的皮肤被磨破了,有些红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赵斯不知是讥讽还是挖苦,“你们玩得还挺花。”
最后一丝怜悯也消失殆尽,赵斯拉下裤链,粗暴地把阮余双腿分开,就在他准备做些什么时,忽然注意到他的内裤上沾上了血迹。
赵斯猛地停下动作,金边眼镜后边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阮余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赵斯思考的空荡鲜血顺着阮余的大腿流了下来,再抬头看向阮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苍白的面孔毫无血色,连呼吸都很微弱。
赵斯本就紧皱的眉宇更是拧成发狠的弧度,他随手扯下外套盖在阮余身上,掏出手机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不出十分钟,别墅的门就被敲响了。
开门的人是赵斯,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家庭医生跟了他这么久,一眼就看出这位少爷心情不好。
家庭医生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很淡的血腥味,他本来以为会见到什么血腥场面,只有一个穿校服的少年躺在沙发上,似乎已经晕了过去。
少年的脸色过分苍白,一边脸颊微肿,仔细看还能看见指印,不用猜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斯沉声说:“他突然流了很多血,你检查一下怎么回事。”
家庭医生尴尬地轻咳一声,“是做了那种事吗?”
赵斯沉默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做。”
家庭医生放下手里的医药箱,掀开毯子给阮余做检查,不知道看见了什么,他的脸色变了变,连带着看赵斯的眼神也变得不太对劲。
不等赵斯询问,家庭医生又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中找了个垫枕把阮余的手腕搭上去,他是个中医,帮阮余把了脉之后,脸色微微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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