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后骏,你把我们唯一的希望给‘请’走了。”
朱一清咬牙切齿道。
杨后骏坐回位子,心虚地嘟囔:“我又不是故意的。”
朱一清开玩笑道:“他突然出去不会是去摇人了吧。”
杨后骏对这个玩笑毫不当真:“开玩笑,曲潍除了我们还能找谁,陈sir也在写日记。”
却有一个人仔细思考一会儿,把笔一放。
“哪里没有人,我今天还看见他和班里一个女生在聊天呢,态度还特别好,有情况。”
高应伟回忆起休息的时候。
他分明看见曲潍跟那个挺漂亮的女生坐在那儿聊天。
“啊,你说的是司慧黎吧。”
杨后骏其实也看见了,不过他觉得这两个人说不定是在谈论曲潍什么时候还钱的事,于是就没在意。
“你也认识?你们以前一个班的?”
朱一清也没有写字的想法了。
灯光微黄,照在他们身上特别有讲故事的氛围。
两个人期待着能从杨后骏嘴里听出什么故事,结果杨后骏想了半天却说:“我不清楚。”
高应伟出一声“啧”
。
杨后骏不解了:“啧我干嘛?”
朱一清拍拍他的肩膀,像是一切都在不言中:“知道你仗义了,我们不问了行吧。”
杨后骏赶紧解释:“我不是故意要瞒着啊,我是真不知道,你们听我解释。”
可惜根本没人听杨后骏讲话,都在埋头写字。
“诶朱一清,你这儿写什么啊?”
“管他呢,随便写得了。”
“你们俩别无视我啊,我真不是守口如瓶的人,我是真不知道——”
男女寝室中间有一坛延长的花坛,大约十几米长,好多学生来这里消磨时间。
女生们挤在一旁的长椅上分着护手霜;男生围着两根杆子你追我跑,跑累了便停下来观察天竺葵下的蟋蟀。
曲潍绕过中央,来到宿舍楼的背面。
秀惪总共有三个门,一个是正门,最大最宽广;一个是让教师开车进入的门,刚好能容纳一辆车进入;还有就是供住宿生进入的、靠近宿舍楼的这扇门。
宿舍的这扇门最近几天都是关闭的,防止有同学在军训途中跑出去。
他倒是觉得校长大可放心,秀惪的围栏很高,最上方有像扑克牌上草花的尖角,底下黄木香野蛮生长,完全没有落脚的地方。
除非有人刀枪不入,否则真不会去冒险。
“咔哒咔哒咔哒……”
学生只能从树叶的缝隙看到外面街道的情况,简直又隐秘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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