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川眼一闭心一横,索性都交代了。
看对面的人迟迟没动静,许川挣扎着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妄图观察傅俞臣的反应。
一眼撞进傅俞臣的视线里。
“我也知道。”
傅俞臣道。
他就这么硬生生在傅俞臣身边待了下去。
有些愚蠢但偶尔灵光一现,茶言茶语但永远忠心耿耿,心直口快到成为所有人的嘴替。
他以一个奇怪的形态向上爬,终于爬到目前的三把手位置。
“所以你来和我讲这些做什么?”
陈应和许川并排坐在高处,听他讲那过去的故事。
“难为陈哥听我讲这些废话这么久,”
许川停了几顿,重重叹气,“突然有些怀念。”
“怀念和你傅哥的相遇啊。”
陈应揶揄。
“也不算,只是突然想起。”
许川看起来很消沉。
“所以想起的原因是?”
陈应为了了解主角剧情线不依不饶道。
“悲凉。”
许川说。
是真的很悲凉,没有由来的非常悲伤。
那人如此轻易地得到全世界的爱慕,显得他孑然的反抗荒谬又无耻,显得他多年的努力庸俗卑鄙又无足轻重。
实在太可笑了。
“你怎么想到来找我倾诉悲凉的,我像是能共情你的样子?”
陈应一句话打破了他的伤春悲秋。
“啊……这个我也不清楚,想到就过来了。”
许川回神,“还没恭喜陈哥正式接手医疗监察,百忙中听我这些牢骚真是很打扰了。”
其实陈应知道,如果他有任何一点不耐,许川也会马上结束话题。
所以他并没有展现出任何不耐烦的表情,因为确实不是很忙,而实在想知道剧情线的展。
“白沐安,他去找时砚清了?”
听了半天没听到关键点,陈应想着直接问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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