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他还装上了”
,古原偏头看了一眼陆长淮,“我们昨天都看见你了。”
“噢?是吗?证据?”
解三秋勾着嘴角,站得四平八稳,捎带手给他俩弄了两杯喝的。
他要证据,古原没有。
陆长淮搭着古原的肩,看向解三秋:“你知道我眼神儿好。
昨晚你穿的黑色上衣黑色裤子,连鞋都是黑色的。
伪装得是很好,但你是不是忘了你那双黑鞋有反光条,路过灯的时候亮得跟狼眼睛似的。”
解三秋不为所动,还是那句话:“空口无凭啊,证据。”
陆长淮不理他,转而跟古原说:“慢慢喝,喝完我带你去宿舍楼那边溜达溜达。
顶楼1201的钥匙我有,那儿有一台新款游戏机,咱俩一块玩儿会儿,顺便看看屋里有没有摄像机和一双沾了泥又带反光条的黑鞋。”
解三秋躺到躺椅上优哉游哉地闭上了眼睛:“嗯,去吧。
鞋有,摄像机也有,但里面有没有内存卡就不知道了。”
“没有也没事儿。
他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咱俩也拍下来,让他来换。”
古原点头说:“行,一物换一物,合理。”
解三秋笑得很无语:“我怕了你们了大哥们,放我一条生路吧。”
陆长淮眼皮一抬:“所以?”
“内存卡就在你们院儿里,我都没拿走。
最外圈放风车茉莉还是什么花那个大花盆后面,我刨了个坑儿埋那儿了。
快回去找去吧,别烦我了。”
陆长淮一听就很无语地偏了下头:“你知不知道今天一大早杜师傅就把花拉走了?”
“哈哈哈哈是吗?”
解三秋笑得浑身都在抖,“那不更好玩儿了?你俩带上大司马,一家三口刨地去吧。”
古原一捏眉心,看向陆长淮:“哥,卸胳膊还是卸腿,你一句话。”
陆长淮淡淡地说:“灭口吧,留下也是个祸害”
。
……
解三秋本来寻思这是个挺浪漫的事儿。
未来他俩刨坑种花的时候,无意中刨出了当年表白时候的录像。
俩人坐一块儿看看,回忆回忆当年,再接个吻,干点儿少儿不宜的事儿,多美好的一天呢!
不说对他这个任劳任怨的摄影师感激涕零吧,总得念着点儿他的好不是?
没想到这俩人以怨报德。
隔天他一觉睡到下午四五点,照常打着哈欠准备下楼吃饭。
一进电梯,哈欠卡在嘴张得最大的时候,眼睛瞪得溜圆——电梯里的电子屏放的那是什么东西?
夜幕降临的操场,年少不羁的解三秋站在草地中央,穿着一套带链子的牛仔服,弹着吉他唱着歌,旁边坐了一圈儿星星眼的小学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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