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三秋“噢?”
了一声:“最近住了这么多人吗?那怎么没什么人来喝酒呢?”
陆长淮开玩笑道:“你技术不行呗。”
“我技术不行?”
解三秋急了,“古原你就说昨晚那杯和今天这杯哪杯更好喝?”
古原没有犹豫,笑着点了点手里的杯子。
解三秋当下就不困了,一下蹦起来非要给他们露一手。
闹呢?他可是正经学出来的,陆长淮顶多算个二把刀,偏心也不带往人心窝上扎的,非得给你们喝服了不可。
三人闹腾半晌,直到陆长淮接到已经处理完的电话。
挂了电话,他扒拉开已经被他俩折腾疯的解三秋,问古原:“回?”
古原点点头,喝完最后一口酒,站起身说:“回”
。
隔了几个小时,两人再次沿着鹅卵石路往回走。
这回陆长淮没走前面,跟古原并排着。
期间经过几栋别墅,看到胡缨、周年他们正在安抚被吵醒的客人。
陆长淮偏头看向古原,问了一句:“还好?”
古原一笑:“陆老板,我28了,真不至于吓着。”
陆长淮点点头不再说话。
经过大金戒指那栋别墅的时候,古原朝里面看了一眼。
院儿里已经没人了,安静得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忽然有些后怕:“你来得及时,不然现在被警察带走的可能就是我了。”
陆长淮却笑笑说:“你不会。”
他说得很笃定,古原不知道他的依据是什么,毕竟连他自己都是不确定的。
昨晚和今晚的两次冲动,他想如果没有解三秋和陆长淮拦着,或许就会发展成一次不可收拾的大爆发。
他又想,昨晚解三秋站起身帮他解围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今晚这么强烈的感受呢?是因为陆长淮没有犹豫地挡在了他身前吗?还是因为昨晚的冲突只是一次小冲突而今晚那个疯子要更疯一些,带来的感官刺激更大呢?
古原想不明白。
走到他那栋别墅门口的时候,陆长淮朝院儿里看了一眼,碎掉的地灯残渣已经收拾过了。
于是他又跟古原说了一次:“晚安”
。
古原也很无奈地又回了一句:“晚安。”
……
也许是折腾半宿真的累了,两人回屋之后简单洗漱一下就都睡了。
隔天,古原起床拉开窗帘,朝陆长淮院儿里看了看。
那些菊花像是刚刚浇过,湿漉漉的。
又朝左边大金戒指的院儿瞅瞅——院儿里站着好几个人,正在收拾修整。
他这边还没人过来,大概是怕吵到他睡觉。
不过粗略看下来,他这边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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