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嫔眼里有了一丝忌惮。
江玉殊抱着儿子望着窗户外,心里面恨毒了李霜霜。
明明生下五皇子是功,没有册封不说还被关了禁闭。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五皇子刚生下来就因为生母不得皇上喜欢。
她诅咒她胎胎生女,永远生不出皇子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玉殊的诅咒生效了,李霜霜隔年再次生下来一个公主。
双手掐着安若的脖子,疯狂的摇晃“你不说不会出现意外吗?怎么会这样!”
双眼通红,生产的痛疯狂的折磨着她,她只要皇子,一个可以救宣王府的皇子。
安若面若灰白,颤抖着手,她的手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出错。
“咳,,咳咳”
失去空气滋养的安若,容不得她思考。
“娘,,娘,,咳赫”
安若直翻白眼,额头上的青筋爆起。
李霜霜一把把人甩出去,眼神狠利的落到安若头上的簪子上。
一指宽的银簪子捅到安若小腹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
她体会了两次生产的痛都是因为这个蠢货。
手上的簪子割破皮肉,在里面转动一圈,血肉被搅动的声音回荡在安若耳边。
这里面不仅有生产的疼痛还有怀孕时受的苦,一次又一次的躺在那间屋子里。
她通通都要让她尝一遍。
安若捂着肚子跪在地上,根本不敢看李霜霜眼睛里面的疯狂,她知道这次是逃不过了。
一个月以后李霜霜再次躺在那间让她受尽羞耻的屋子里,隔壁安若也躺在上面。
她一定要生下一个皇子,一个可以救父亲的皇子,她不能等了,一刻都不能再等。
这样肮脏的日子她再也不要再过了。
厉沉坐在院子里,赏着那颗开满白色的栀子花,扭头告诉江蔓。
“重男轻女可要不得!”
江蔓撤下一片栀子花“那要是霆霄是女孩怎么办?”
没有生下来的那一刻谁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厉沉盯着她手上的肥厚的栀子花,院子里面的栀子没有一朵能逃得过她的嘴巴。
栀子粉糕,栀子糖水,炸栀子,,
“是女儿最好!”
他厉沉的女儿就是女皇也是做得的。
自从江霆霄能记住人了以后,两人就很少出现在他面前,年纪小始终不知道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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