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兆理智上觉得不可,声音却不受自己控制,已经应下了“好。”
雍理开怀,勾着他脖颈亲他。
沈君兆躲了下“陛下”
雍理捧着他脸“躲什么。”
沈君兆“”
雍理眉开眼笑“朕偏要轻薄你”
说得哪是人话,活像个小登徒子,只是被他轻薄的人,一万个愿意,怕的无非是甜蜜太过,过得让人觉得虚无。
“谁在那儿偷懒”
宫人一声厉喝,直把躲在假山后的俩少年给吓得心惊肉跳。
雍理大气不敢出,沈君兆也早已闭气,两人紧紧挨着,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雍理不敢出声,眼睛却眨个不停,要是能说话,大概就是“完了完了,要被发现了”
他眨啊眨的,一双眼睛又圆又亮,时间最臻美的宝石都不及他半分瑰丽。
鬼使神差的,沈君兆捂着他的嘴,吻上他的眼睛。
雍理“”
脚步越来越近,疑惑声响起“没人”
宫人纳闷地四处,又嘟囔了句“难道是野猫”
说完脚步声再起,人走远了。
假山后的雍小理离憋死,仅有半个呼吸的距离。
雍理喘得更凶了,脸颊红扑扑的,眼中全是水汽“没想到咳朕的昭君如此孟浪”
沈君兆“”
雍理自个儿说完,已经笑得直不起腰。
沈君兆忆起自己做了什么,耳朵尖微红“对不起。”
雍理整个趴在他肩膀上“道什么歉”
沈君兆“我”
雍理嘴角弯着,故意对着他耳朵吹气“你是不是极喜欢朕的眼睛”
他早察觉到了,沈君兆极偏他的眼睛,他只要盯着他,这位把克己复礼写进骨子里的沈子瑜总会忍不住。
心事被戳中,沈君兆肩膀都僵了。
雍理又笑起来,笑得眼睛比月牙还弯“说,你是不是早就想亲它了”
沈君兆哪有他这张嘴,又哪里说得出口。
雍理非要逗他“这样,朕问得具体点。”
不等沈君兆想办法把话题岔开,雍理已经问起来“方才在钱老头课上,你何时最想朕”
沈君兆蹙眉“钱大人贵为帝师,一生著作等身,是大雍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陛下不可如此无礼。”
雍理“朕这般唤他,是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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