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羽早早等在了相府门口,告知苏安歌昨日半夜李胤承就带着黑甲卫队离京赶往遥城了。
她似乎已经习惯他在身边的时日,如今骤然分开,又担心其安危,内心不由地有些闷闷的。
白羽看她闷闷不乐,于是在赶车途中一直在讲笑话试图活跃气氛。
“姐,我幼时有个邻居叫张三,有一他与我吵架,被气得夺门而出,我在后面追了二里地终于把我家的门拿回来了。
哈哈哈哈哈……”
马车内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白羽听得里面没有动静,“王妃,您是不是没听懂,夺门而出,他把我家门扛着跑了哈哈哈哈哈哈。”
白芷看到苏安歌尴尬的神情,内心也觉得有些丢人,对着车帘外抱怨道:“哥,你安静些吧,这个笑话都讲了百八十遍了,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白羽挠了挠头,“王妃,你等等,我再想一个更好笑的。”
苏安歌虽然没有被逗笑,但内心的烦闷不安的确少了一些,清了清嗓子道:“白羽,你是何时跟着王爷的?”
“王妃,我自就跟着王爷了。
我的父兄原本是老将军府中的侍卫,后来作为陪嫁跟随静妃娘娘入了宫。
我娘在生我时难产而亡,父兄为方便照顾我便跟娘娘请了旨把我带进宫里。
后来娘娘出了事,父兄也被……”
白羽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很不愿意再记起这些。
苏安歌不知内情,有些抱歉地:“对不起啊白羽,我不是故意想提起你的伤心事的。”
白羽听闻,又立刻恢复如往常,面上挂着开朗的笑容,“王妃,这些都过去了。
我与主子一同长大,虽是主仆,但是我知道他拿我当兄弟一般。
有一次我与主子在大漠中迷了路,主子把最后一壶水留给了我,然后骗我他还有一壶还让我掂拎,后来出了大漠我才发现那个水壶里装得不是水,而是沙子。
父兄临终前曾叮嘱过我,一定要护主子周全。
现在不光是主子,主子在意的人我也一并要保护好。”
苏安歌知晓他意中所指,“谢谢你啊白羽。”
马车终于到达济世堂,图雅已经在等她了,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笑容,“苏姐姐,你终于来了。”
苏安歌看着他气色好了些,腿脚也灵便了不少,就带着他来到诊室,让其脱下鞋袜躺在病榻上。
图雅低下头,心翼翼地照做。
如今已是深秋,他脚上还穿着一双常人夏日暑热时才会穿的草鞋,袜子上也打满了补丁,苏安歌心有不忍,悄悄塞钱让白羽去临近的成衣铺和鞋肆买身行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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