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敢不敢,他们就是蝼蚁,怎么敢给迟少教训。”
“别拘着,让他们放手去做,我不会追究,听懂了?”
“这……懂了!
夫人果真胆识过人!
!”
那中年男人走后,迟夫人旁边的女助理凑近了问,“夫人,您真的不管?您不怕他们真对迟少用什么龌龊的极端手段?”
迟夫人笑得肆意。
“不经风雪冰霜,以后怎么撑起整个迟家?域儿是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他们真能动到他,我这儿子也算白养了。”
“你去查查那个苏迦妮。”
“能让域儿大动肝火,这女孩才是大患。”
苏市。
苏迦妮考完最后一门,轻轻松松地走出教学楼,苏医大的上空开始飘起细小绵绵的雨。
她带了伞。
室友们也都带了。
朦胧烟雨下,四个女生撑着伞往前走。
考完了试,这学期接近尾声,四个娇生惯养长大的女生终于决定抛弃食堂,到外面吃一顿。
刚到小餐馆门口,伞还没收。
一辆车飞速冲过来,很没有礼貌地溅了她们一身泥水。
李幼琀正要开骂。
车门开,冲下来几个壮汉。
“苏迦妮!
!”
苏迦妮微眯起桃花眼。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怒气冲冲的,但又明显中气不足颇为下流,好像在哪里听过?
壮汉撑伞,车里又走下来一个中年男人。
不高不矮,很胖,黑色西装被他撑得变形,他右边手臂横在胸前,打着石膏绑带,看向苏迦妮的眼神无比怨毒。
“苏迦妮!
!”
他又喊了一声。
声音有点耳熟,但他的脸微青又稍带点没消掉的肿,让人一时很难辨认。
苏迦妮没认出来,她还撑着伞,声音从伞沿下传出,“我是苏迦妮,你谁啊?”
“死到临头还敢嚣张!
我是谁你不知道?!
要不是你,我能丢了饭碗?!
我的手能断成这样?!
!”
苏迦妮半眯起眼看他的骨相,终于认出来了,这人,不就是那天晚上跟导师冯煌煌说要把她送到迟域被窝里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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