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贼抿了抿唇,却也没自我介绍,又对祝姑娘说“祝姐姐,我走了。”
祝姑娘连忙问“你娘最近怎么样了”
“她还是那样。”
偷贼挥挥手,很快就挤进了人群之中。
妙妙着他跑远了,才仰起头“祝姐姐,他是谁呀”
祝姑娘轻轻说“信阳侯,你听说过吗”
妙妙摇头。
她来京城一年多了,也还认不全京城里的王公贵族。
她不知道,祝姑娘就没有多说,只道“我送你回家吧。”
原府的马车还一直跟在后面,也不用祝姑娘送。
妙妙本还想与她一块儿去吃杏仁酥,可见她兴致不高的样子,便应了她的话。
等在梦里见了宣晫,妙妙立刻问“小哥哥,信阳侯是谁啊”
宣晫道“是京城阮家,从前厉害过,如今不成什么气候。
他招惹你了吗”
姓阮就对了,白日里祝姐姐就叫那个人“阮公子”
。
妙妙顿时来了兴致,她把白日见到偷贼兄弟俩的事情说给了宣晫听,“他既然是个侯爷,那为什么要偷以前二当家也当了侯爷,一下子变得可威风了,送了我好多东西。”
就是学堂里的同学们,也有这个侯那个侯,出入都有马车,锦衣玉食,也不至于落魄到要去偷的。
宣晫想了想,说“你撞见的应当是上一个信阳侯的儿子。
阮大人早逝,后来是他的兄弟继承了爵位。”
这么一说,妙妙就明白了。
她的舅舅也对她不好,还把她娘亲留下来的东西都抢走了。
那个偷贼虽然是侯爷的儿子,可她也是将军的女儿,就算是爹爹再厉害,爹爹不在的时候他们也要受欺负。
可她的爹爹还在,那个偷贼的爹爹已经没了。
妙妙同情地说“他可真可怜啊。”
宣晫抬起眼,抿了抿唇。
他提醒道“即便如此,偷也是他的不对。”
妙妙连连点头“对对,我娘亲就说,做人要有骨气,就算是日子过得再差,也不能偷东西的”
宣晫神色微松,眼眉微微扬起,轻快地道“你今日在学堂里可有什么还没读懂的地方我来教你。”
梦里出现小桌与本,桌上还摆着热腾腾的点心,两颗小脑袋挨在一块儿,开始说起之乎者也。
第二天,学堂里有骑射课,妙妙与唐月姝一块儿坐在旁边,着其他男孩子们踢蹴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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