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也不喜欢他,男人哪有钱靠得住?”
花子潇凑近沈明柔的耳边,轻言道:“你现在可是钱色双收啊,小财迷。”
沈明柔缩了缩脖子,笑道:“那时候年轻,谁知道还有双全法。”
“你先歇着吧,我去当值了。”
小文梳理好头,就转身出了下人房间。
花子潇拉着沈明柔,跟在她身后,走去了杨家小姐的闺房。
沈明柔有些迟疑,脚步放缓,说道:“你去人家姑娘家房间是不是不太好啊?而且她在房里无非是画画弹琴,你还不如看我在屋里折纸人有意思。”
“他们做的事,可比你做的有意思。”
二人携手漫步于长廊中,没有被现代工业污染过的夜色,星光点点,仿佛一眼能望穿三十三重天外,鸟叫虫鸣将二人的低语声掩盖。
“同是女儿婚嫁之事,由此便可见这爹娘的不同,为娘的只想着女儿今后的幸福,必然是觉得嫁给朝廷命官才是正途。
反观这大老爷,只想着自己退官不退权,不惜把女儿嫁给一方悍匪,一边掌握着内侄的白道,一边控制女婿的□□,真是狼子野心!”
花子潇闻言,停下来一脸无辜地望着她,顿道:“一、方、悍、匪?”
“诶呀,不是李逵那种,是……武松那种。”
“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落草为寇?我跟他们可不一样,我们可是正经的漕帮,朝廷认证过的。”
花子潇揽着沈明柔的肩,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温柔说道:“再说了,我要是武二郎,那你不就成潘金莲了,嫂嫂?”
沈明柔笑着推了他一把,“醒醒,大郎,该喝药了。”
二人打打闹闹来到了杨家小姐的书房窗前,透过几株茂盛的芭蕉叶,看着小文一边给杨小姐磨墨,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小姐,您今日赏了小红什么好东西,奴婢看她回去就藏起来了,红光满面,很是高兴呢!
桌案上一副海棠春色图,杨家小姐停下手中正在给花瓣点色的笔,她有些疑惑地问道:“我今日除了上午让她去给客人送点心见过一次,下午都没唤她进来伺候,哪来什么赏赐?”
小文慌忙跪下说道:“啊?奴婢多嘴!
奴婢看她回去就往匣子里藏,只想着是下午当值时,小姐赏的,却不知……”
“你可看清是何物?”
杨家小姐面色一凛,问道。
“奴婢瞧着,只好像是泛着蓝光,可能是……蓝宝石一类的饰。”
窗外正在看戏的沈明柔,这才现自己才是戏中女主,在花子潇怀中挺直了身子,侧耳听得更加仔细。
“蓝宝石?”
杨家小姐明显是想到了什么,一拍桌子道:“我说用晚膳的时候,帮主手上的手钏怎么没了,他说是走在路上丢了,我说安排下人去找,他还说不用了。
那手钏看着就价值不菲,我还纳闷,真就财大气粗至此,珠宝丢了都不在意?原来是早就与人暗通款曲!
这个小贱人!
本来看她平日里呆呆的,以为她没什么歪心思,没想到也是个妄想着爬床的贱婢!
还敢勾引外男!”
小文继续添油加醋道:“小红也是到了该成亲的年纪,本来去年就应该放出府去,她主动要求再多留几年,以为是对小姐忠心,看来是早就想好等小姐议亲,她就横插一脚,跟着小姐去做个通房,可是要比随便出去指个农家的小子墙上万倍。”
沈明柔摇头道:“竟然是她!
这么多年过去,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呆的好好的突然被诬陷偷人,就被打出府了!
我还记恨你多年,以为是小姐单纯吃醋你送我手钏而已,没想到是她背后挑唆!
我就说一条手钏,怎么就能联系到私会外男这么重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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