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你的伤。”
同样的动作,却迅速了许多,这次叶宜浅几乎是不容拒绝地一边说着,一边就动手脱下了那掌中的鞋袜。
而这一次,林衣也只是默默着,由得对方动作并没有再抗拒。
高帮徒步鞋和羊毛袜除下来时有些显得紧,这就不太正常,因为如林衣这般熟谙运动装备的人不太可能勉强自己穿过紧的鞋袜。
而脱下鞋袜后眼前所见也果如叶宜浅所料一般,掌中的肌肤白皙细嫩,却是明显肿了起来,原本小巧纤细的女性脚踝此刻着就似个发好蒸熟的大白馒头般若再细,这处肌肤倒像是被擀得极薄的面皮,薄到连皮下青色都处处可见,却又不似普通那种一丝丝的脉络,而是一片一片隐隐的青。
奇怪的是,在仔细打量了一番伤势后,叶宜浅却仿佛放下心来一般,眼中阴郁悄悄散去。
她依旧握着那伤足蹲着身,也没抬头,仿佛还是不放心地反复检查着,却倏尔间低低吐出了一句话。
虽然很轻,但林衣还是听得清楚,这个人低语的是“你等等,我会回来接你的。”
虽然不见叶宜浅此刻的表情,但林衣还是盯着她,唇角的笑不添半分不减半分。
“学姐你要回来接我”
她的语气似乎是在惊讶,又似乎是夹杂了一点别的什么“然后呢想接我走单单一个人回来背可不够,你还得再拉上别人,否则谁来保证我们俩的安全而且距离越远风险越大,算算学姐家到这里也不该勉强别人来冒险吧万一再出现一次如顾叔叔那样的意外”
闻言,叶宜浅果然沉默了片刻,片刻之后她依旧没有抬头,只是又轻轻道“那我回来,陪你养好伤。”
林衣这才感觉意外般怔了怔,但也只是怔了一怔,她旋即又微笑起来,将手搭在蹲于她面前之人的肩头,就好似安慰一般。
“不用,学姐”
林衣劝道,甚至显出了几分语重心长“你就当我悲观主义吧,我觉得一切才刚开始,你家里人多,麻烦怕更多,眼下又有了伤亡,很多事都要你帮几个长辈分忧解难反而是我这里挺安全,门诊楼感染者少,我又不打算出门,这房间挺牢靠的饮水机零食什么还都不缺,还有你拿来的药。
我待上十天半月,等不影响走路了就回去,你见过我躲那些东西的,只要脚好了,就算我独自上路,也比被一队人马背着走安全得多,不是么”
老实说,这一番话听着很是诚恳,几乎挑不出什么毛病。
而这一次,叶宜浅也没有再反驳或同意,她沉默着,慢慢放下手中的伤足立起身,微微抬头瞥向眼前诚恳望着自己的女子,之前消散下去的阴郁又在眸中淡淡浮起。
“你,真的是这样打算的”
再开口,叶宜浅的语气倒没多少起伏,只是太淡然,连问的话似乎都莫名了几分。
只是这样子莫名的一句却让林衣微微蹙了蹙眉,反倒比之前重视般,她倒也不掩饰,径直就反问道“嗯学姐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应该懂。”
叶宜浅从容答道,不回避地对上了视线“我曾说过,每个人都有权利拥有秘密,而这句话如今依然有效。
所以如果如果你有别的打算不方便说,我也不会追问,但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知道,因为我们是朋友了。”
认真说来,这样的回答依旧很奇怪,但就是这般奇怪莫名的对话,林衣果然也如叶宜浅所言的那样,完全听懂了。
而实际上,林衣甚至早做好了被质疑的准备。
叶宜浅从来不迟钝,至山上逃生开始,她就表现得十分敏锐,正因为了解这点,所以林衣一直并不试图掩饰太多,有问题就坦白,至少是部分坦白,这才一直在两者之间建立了某种心照不宣的状态。
但这一趟冒险,尤其是打医院走廊决定认真逃生开始,林衣就知道自己的种种表现,多半会再次打破这种心照不宣,令叶宜浅感觉疑惑。
所以即使独自留下的理由很充足几乎挑不出什么逻辑漏洞,也无法让眼前这个人释然认同,因为,违和感这种东西,无法用逻辑消弭。
“学姐莫非是觉得,我一直挺利己主义的,不该如此无私”
林衣摊开手,笑道“所以你觉得,我这么做是别有用心,甚至是另有目的,不惜骗你也要去做甚至一去不回”
她的语气是打趣的,仿佛质疑与反问更像是一场趣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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