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哥忍着剧痛开着车回到别墅,和另一个司机挣扎着把许哥的小弟全部拖进了客厅。
原本只有五个伤员的客厅里,呼啦啦一下又进来八个伤员,客厅里顿时人满为患。
整间屋子里呻吟叫痛声不绝于耳,仿若人间炼狱,听着凄惨无比。
其中许哥叫声最大。
“唉呦唉呦,痛死我了!
我要死了!”
他的声音粗哑,跟破锣差不多,震得黄哥耳朵发疼脑袋发晕。
其实黄哥和许哥都是膝盖、手腕各插着一支弩箭,身上的伤差不多。
他也很痛,不过他从小就在外面和人打斗,经常受伤,对于疼痛已经不是特别敏感,倒能咬紧牙关忍一忍。
黄哥嫌弃地瞥了许哥一眼,低声骂道:“长得高高大大,一点受不了疼,还当人大哥。”
可眼下没有别的法子,只能想法让他止疼。
黄哥上前招呼沙发上躺着的,伤势没那么重的小弟。
“快起来,把沙发挪出来,让许哥躺。”
那两个小弟立刻起身,帮着他把许哥扶了上去。
再一转眼,看见许哥的两个手下身上插了五六根弩箭,跟刺猬差不多,哼哼唧唧,痛得站都站不起来,一挥手,把这两人也给抬了上去。
黄哥把许哥带来的药品翻出来,找到镇痛药,自己吃了一颗,又让小弟给许哥和他手下每人喂了一颗,才缓缓坐到沙发上。
黄哥的一个小弟看着去的人身上都扎了弩箭,惊疑不安地问:“老大,这是怎么了?又遇到混混截胡了?”
“不是。”
黄哥简短地答了一句,不欲多说。
他看着将手腕刺穿的弩箭,紧紧皱起了眉头,心里一阵阵发寒。
弩箭的箭头带着倒钩,怎么才能把它拔出来?
要是平常的箭头咬着牙忍着痛,拔出来后,洒上止血药,再包扎一下,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痊愈。
可这带了倒钩,一拔就会扯下一大块肉,伤口太大,血要是止不住,不是要人命吗?
而且这弩箭是精钢打制,特别坚硬,没法用钳子剪断。
要是硬剪,手上力量没拿捏好,再一滑
他不敢想下去。
黄哥起身,把跟去的几个人检查一遍,发现身上都不少于两根箭头。
看得他直啧舌。
几分钟的时间,射了这么多箭出来,这是打算疼死我们?
这时镇痛药开始发挥作用,许哥没那么痛了,停止哀嚎,开始找黄哥麻烦。
“老黄,你怎么没跟我说她们屋里有武器?要是早告诉我们,我们有防备,也不至于伤得这么惨!”
黄哥哭丧着脸,叹口气。
“许哥,我也不知道啊,假脸鬼跟我说只有林家两姐妹和一个小丫头在屋里,没有告诉我,她们还雇了杀手!”
“要是知道,我根本就不会去!
我另外找一家不行吗?非要去她们家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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