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苏东山恍然。
不是“君”
字气象小,而是自己修为低,不足以显化“君”
的完整气象。
但他还是觉得“君”
字华而不实——好说、好听,但不好用。
左手印能干什么?
当板砖用?
右手大钺呢?
也华而不实。
这年头想要砍人,不是刀就是剑,哪有用大钺、大斧这种仪仗队才用的玩意?
苏沛看着“君”
字气象,却是两眼放光。
我儿何德何能,二品就修出本命字!
我苏沛何德何能,竟有这样的儿子!
不对,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孩子会打洞。
我苏沛有本命字,生的儿子修出本名字是应该的!
如此一想,再看儿子,倍感亲切。
苏沛终于松手:“好了。”
而随着他这一松手,苏东山身上的气象也如潮水退去,复归一印、一杖,寒酸无比。
苏东山索性收了本命字气象,心底想着自己何时能显化出刚才那种气象。
撇开实用性不谈,刚才那一套行头的逼格还是很高的。
苏沛也恢复镇定,微笑问道:“明白了?”
苏东山点头:“嗯,明白了。”
哪知道苏沛却摇头:“不,你还不明白,看好喽!”
说着,他抬手写出一个“沛”
字,屈指一弹,“沛”
字扭曲、变化,化为抽象的一滴水,外加一片草木。
白底黑样,粗陋至极。
就在苏东山疑惑不解时,苏沛又写了两个“沛”
字,再次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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