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几品?”
当然指青玉极品,而问牌上副指挥使几品官员,既然府衙官员了,萧云邈就要知道副指挥使多大官,多大权限。
“副六品,”
萧岁寒像略微迟疑片刻,“介于知府与知县间。”
大周国官职品级分正副别,正副品都一至九级,仿佛眨了眨,自己就跃居副六品官员列,高出副九品好几个品级,传出去得让那些寒窗苦读十年书莘莘学子心寒!
看真应了那句话,朝中好做官。
“呵呵,一觉醒自己成了大周国副六品副指挥使!”
萧云邈觉得多大讽刺!
可他顾了些了,谁愿意嚼舌就让他嚼去,把案子查清要紧。
案子一结,牌给父王,继续做他逍遥自在快活潇洒游手好闲王子。
“那,权限呢?”
萧云邈耳朵直竖,他最想听。
官多大用,关键看要多大权,权才能使鬼甘心去推磨嘛,要那些莘莘学子干嘛打破脑袋,争得头破血流、你死活去考取功名?
他可想像朝廷里那些个官居正一品大员三公、三孤那样,只崇高地位,而职无权,如同聋子耳朵——摆设。
“兵马司负责城里巡捕盗贼、疏理街道沟渠、囚犯管理、市场管理和禁等诸项事宜,毒酒事件在酒肆一条街上生,正归兵马司管辖。”
抓个盗贼什倒他愿意干,可疏理沟渠……说白了,就掏马葫芦嘛,也归兵马司管辖呢?兵马司掌管着三千铁甲军,似乎与掏马葫芦粪便池,就如同风马牛相及一样,它也搭边!
嗨,管它呢!
自己又真想在兵马司干一辈子,想那多干嘛,累累?要累,也自找。
萧云邈再次欣赏了一下青玉,珍而重地把牌小心翼翼地收进带里。
他想什事,他就告辞,去想想该从什地方着手调查。
萧岁寒看见儿子想离开,他抬起手臂,让儿子稍安勿躁。
“若儿、清儿,你们先去,单独再嘱咐你哥哥几句。”
萧岁寒转头对两个女儿温柔一笑,“城里接连出事,估计得乱几天,事尽量要外出。
如果出门记得一定要带上铁甲军。”
萧婉若与妹妹几乎同时站起,对父亲微笑着拜谢,转而又对哥哥嫣然一笑,然旋身细步离开书房。
萧岁寒见着自己两个女儿走远了,消失在走廊尽头,便笑哈哈地对着萧云邈,故作姿态地说:“邈儿,现在书房就你父子两,你能能告诉父,你暗地里那个师傅谁?”
“师傅!
暗地里?”
萧云邈被父亲古怪问题搞糊涂了,他狐疑地看着父亲,一脸茫然表会问如此让着边际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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