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弋并不是看到她受伤才来的药店。
而是担心她忘记吃事后药才来的药店。
他不说,看着她呆呆坐着。
不屑一顾的玩弄她的一切。
是了。
这的确很白弋。
南宁拉下他的手,翻开药袋子里,找到了事后药,又掰了一颗。
她将药丸放在白弋面前。
几乎带着绝望道:“一颗不保险,我再吃一颗,要是不够我还可继续吃,白先生要是觉得不行,再去买一盒药,我可以当着你的面全部吞下,绝无怨言。”
南宁仰头吞药,还没靠近嘴巴,就被白弋抬手阻止。
她没说什么,换了一只手拿药丸塞进了嘴里。
她就是要告诉他,他这个人她都不要了,更别提他的孩子。
“可以了吗?白先生,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白弋脸色紧绷,眸子黑沉沉的。
他侧身点了一支烟,轻嗤道:“嗯,今天反正也玩过了。”
南宁开车门的手一僵,呼吸都跟着一顿一顿。
身后传来呼气声,白弋继续道:“南宁,跟我回去,你不会成功的。”
闻言,南宁不想再管他,直接推门下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弋捏着方向盘,默默抽烟。
三年的控制,工作室集体辞职,还被他如此对待。
南宁就该明白,她在外面根本无法生存。
白弋漂亮的手指敲打着方向盘,时不时抽一口烟,等着南宁回头。
然而,南宁却直接上了公车,走了。
甚至连脚步都不带停顿,更别说回头了。
南宁……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抽完烟,白弋啧了一声,掐了烟。
懒得在南宁身上费神。
启动车子,他也走了。
无所谓,南宁最后还是会回来的。
……
南宁回到公寓,一刻不停的冲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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