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芜县的春天与秋天一样,短而急促,倏然而逝。
几场雨后,漫长夏日疾疾而来。
六月,一年之中最为炎热的时节,树上的蝉鸣聒噪个不停。
午饭一过,家家户户都避在屋里午休,一些顽皮的孩童则趁家长休息间隙,偷偷溜出门捉蝉玩。
三伏天气,孩子们热的满头大汗,却在捕捉到一只蝉时,高兴地欢蹦乱跳,紧接着又将目光锁定到下一只蝉身上。
县衙堂前有颗梧桐树,几只蝉攀在树上鸣个不停。
聒噪之声此起彼伏,一声接一声掠入坐于公堂之上的宋修濂耳里,让他本就不耐的心情更加烦躁不堪。
芜县在他的悉心治理下,各行各业都朝着他理想之中的样子发展,农业、工商业、手工业、畜牧业、养殖业等全县所有行业,皆在原来基础上去了一半赋税,从业者每年除过缴纳给县衙十分之一的税收外,手里还剩有良多。
而这些流入衙门的银钱,宋修濂除过给衙里兄弟们发放月给外,其余全部投入到了芜县建设之中。
农耕、学校、河堤,这三项是芜县建设重中之重,所得赋税的一半全用在了这上面。
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便是如此。
而芜县各行业中唯有一行不可取,那便是妓坊。
芜县县城有五家妓坊,皆挂在鹄落山鹄落寨二当家樊玉虎名下。
樊玉虎此人,向来随性惯了,专门与官府对着干。
不论是前任知县,还是现任知县,但凡是挂在他名下的产业,一分钱的税收他也不给上缴,全部私吞自己囊下。
一年前,宋修濂只身前往鹄落山救李立莹时,曾被迫向樊玉虎允诺,只要自己在任芜县知县一天,便一天不封停芜县妓坊,并且不收缴其半分税收。
原本樊玉虎靠着这五座妓坊也能让寨里的兄弟们活得很滋润,可偏生不巧,去年冬天妓坊里闹出妓子咬死人一事。
此事在芜县闹得沸沸扬扬,许多顾客人心惶惶,吓得不敢再去妓坊,生怕自己那根东西被咬断。
妓坊的生意也一落千丈。
樊玉虎恼怒,带着一帮兄弟去妓坊发泄一通。
后来,他遣散了妓坊里一些年长的妓子,从别处买了好些幼女,要老鸨好生教习,慢慢地,妓坊生意才有了起色,一如当初。
樊玉虎不仅买卖幼女,还私开赌坊。
宋修濂禁了赌坊,他不能明面上来,便私下里偷偷开了几家。
赌博这东西,只要你开,便会有人嗅着味儿来。
很快,樊玉虎的赌坊也渐渐有了起色,他又过上了以前闭着眼数钱的舒坦日子。
买卖幼女,私开赌坊,在宋修濂这里是要受严处的。
而且宋修濂也知此事,樊玉虎是他的仇人,背后是整个鹄落山,他不能一下子将其拿住,他要慢慢谋划,新仇旧怨,到时连鹄落山一并给他端了。
如今的鹄落山已非往昔。
当初一些有志之士,因不满朝廷的苛捐杂税,在鹄落山落草为安。
一直以来,他们秉持初心,惩奸除恶,劫富济贫,为芜县百姓做了不少善事。
可是,初心易秉不易守,他们日子好过以后,渐渐地忘了初心,尤其到了樊玉虎这里,骄奢淫逸,纸醉金迷,淫靡生活发挥得淋漓尽致。
外面的蝉声不住,宋修濂揉揉额心,心中烦乱,你善又如何,恶又怎样,既是落了草,那便是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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